赵灵渠回神,收回目光,看着怀里的小成蟜,“不用查,还会有很多人,一会我去觐见王。”
不管怎样,必须要想个完全的方法,直接杜绝这种问题。
阿姣颔首,看向屋子里的小嬴政,“头次看政小公子这么照顾一个人。”
她眉眼弯弯的评价,“也是头次看到政小公子和同龄人如此亲近。”
赵灵渠大概能猜到小嬴政这样的做法是什么,微敛眸,“有个同龄人和他一起玩挺好的。”
小成蟜察觉到母亲的变化,啊啊的喊了两声,依赖十足的蹭了蹭她的脖子,小嘴不满的撅着。
赵灵渠看向小成蟜,玩笑道:“大橙子这是怎么了?想去玩吗?”
小成蟜眨了眨黑曜石般的眼睛,啊啊算是回应。
赵灵渠宠溺的捏了捏小孩的鼻子,“阿姣,我带着成蟜去找王,你在这里看着阿政,他要什么给他什么。还有,让人将阿政的衣服拿过来,要新做的那些。”
“诺。”
外面起风了,赵灵渠给自己和小成蟜批了个披风,才往勤政殿的方向走去。
嬴稷坐在勤政殿随意拿着本竹简看,听到下人禀告‘赵监造带着成蟜小公子来了。’
君王才正了正身子,“让她们进来。”
赵灵渠带着小成蟜微微屈膝,“见过王。”
嬴稷慵懒的嗯了声,“这个点,监造没带着饭,反而带着小成蟜。如何?是想给孤托孤吗?”
赵灵渠,“”
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呢?
她唇角隐隐抽抽,微微垂着脑袋,“王,刚才奴家扭到了一个探子,不知道是哪方势力。”
嬴稷哦字微挑,“监造以为何?”
赵灵渠也没多墨迹,清声道:“之前是王心疼奴家和两个孩子,将府邸合并,墨巨子等人一直在殿内制造东西。连带着,妾身那些资料,也只能被迫放在书房这种危险的地方。”
她看小成蟜全身心的冲着嬴稷上去,歉意一笑,将男孩递给小跑下来的大监。
她继续道:“奴家认为,应该将所有东西,包括重要的人、物放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奴家那个有下人,人心难测,很容易被他国或者是朝中有心之人买通。”
嬴稷半眯眼,逗弄着怀中的小成蟜,“监造都这样说了,孤还有什么不准的。”
说着,他他想了想,和大监道:“一会你带着人,将监造殿中除了那些做膳食的家伙事外,所有东西都搬走,之前墨巨子不是造了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吗?就定在那了!”
说完,君王补了句:“为保安全,和墨巨子一起墨家人搬。”
“诺。”
嬴稷倪了眼大监小炮的样子,无情嘲笑,“带着这老东西做了一会五禽戏,跑起来就像是鸭子。”
赵灵渠配合的干笑。
下一刻,就听上首的嬴稷状似闲聊的开口:“人知道是谁的人吗?”
赵灵渠摇头,“阿姣抓到后,那个下人直接自杀了。”
嬴稷淡淡的看了眼,“监造,在这方面还是要注意。”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话,赵灵渠却听得毛骨悚然。
她不自然的握着双手,“奴家谨记。”
嬴稷又问:“林侍卫如何?听说你带回来的一个小奴婢,每天和他学工夫,听说,似乎还拜了墨呈为师?”
他在问,在赵灵渠听来是一种考究。
如果她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他那边回插手。
赵灵渠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和大监一起告辞。
她面上依旧淡然,身姿窈窕的站着,“回王,那个小婢女,在奴家看来,她不仅仅是下人,是可以作为一个时代的见证。”
嬴稷给了个眼神,让继续说。
赵灵渠,“那个下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