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虚。

小八给了个萌萌的鼓励，“宿主加油，期待你的成就和亲密度哦。”

赵灵渠微微拧眉，总觉得小八的这个鼓励太过于和善，刚要拌嘴两句，就听小嬴政稚嫩的声音响起：“醒醒，你，娘，你快醒醒。”

赵灵渠意识出了图书馆，睁开眼就看到阿姣一脸担忧的询问：“夫人，你可有那里不舒服？”

赵灵渠下意识摇头，“怎么了？”

阿姣看了眼旁边冷脸的小嬴政，“奴婢端着早膳进来看到小公子在唤您，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灵渠打着哈欠，干笑打断，“也没什么，就是在这里坐着想东西，然后就入定了？”

她挪了挪脑袋，换了话题：“天亮了？阿姣看你憔悴的样子，是不是又一晚上没休息。”

阿姣点头，“奴婢看您在休息，就自告奋勇照顾小公子。”

她大着胆子说完，看赵灵渠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开口：“王下朝了，大监来接小公子去勤政殿。还说，还说王让大监问问，您想好要改善什么了吗？”

赵灵渠张着嘴点头，抬手将冷脸坐在一侧的小嬴政抱在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打哈欠，“我知道了，阿姣你去打盆水，我给阿政换衣服。”

看天色，差不多才五六点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送孩子去上学。

屋子里只剩下小嬴政和赵灵渠的时候。

小嬴政才冷声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勤政殿。”

赵灵渠再次打了个哈欠，“我把你送走，补个觉就过去。一会不要用早膳，我给你们送过去。”

小嬴政微愣，心中猛地一突，“你要给我做早膳？”

他一开始问，仅仅是想听她改善的那个什么钉马掌怎么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