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绵弱,屡屡被异族骑到脖子上,还丢失了越来越多的汉家故土。
但!更多时间里,我华夏族裔都是屹立于寰宇之巅,令四夷敬服!
祖上能做到的,咱们凭什么就不能做到了呢!?
武功不显,那是矫枉过正,因此自缚手脚,只要改邪归正,何尝不能重拾辉煌,再现荣光呢!
这首唱罢,却还未完,少年军士们换了一个曲调,再次高歌。
“万人一心兮,泰山可撼!
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
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
干犯军令兮,身不自由。
号令明兮,赏罚信,
赴水火兮,敢迟留?
上报天子兮,下救黔首。
杀尽鞑虏兮,觅个封侯!”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佶屈的语句,更没有艰深的典故,即便是三岁小儿,也能听出其中壮志凌云的傲然。
听着听着,许多百姓甚至都能跟着哼上几句。
“这唱曲,听着真提劲,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脑门嗡嗡的!”
“老汉都觉胆气丛生,恨不能扛着钉耙冲到沙场,把那鞑子马腿撅断。”
“小生往日长感靖康耻,武穆恨,却只能喟然长叹,今日听此曲唱,却有抛洒满腔热血之冲动。”
“这曲莫不是燕王殿下所作吧,啧啧,虽然不如十香词雅致精绝,却更能激动人心,燕王不愧是大才,雅俗共赏啊!”
“十香词呢呢哝哝的,俺听也听不懂,要俺说啊,这曲子才是男人该听的。”
百姓议论纷纷,许多人甚至不自觉跟着东卫连队的后面,场面仿佛游行一般。
“这些娃娃兵真精神,一个个都状得跟牛犊子一样!”
“看他们走路唰唰的,一百多人就像一个人似的,也不知道怎么练的。”
“听说燕王殿下那是真的爱兵如子,他手下的兵,顿顿有肉吃呢。”
“尽瞎说,俺们村最富的杨老财,有三百多亩地呢,也都只是年节时沾点荤腥,燕王手下成千上万的兵,要是顿顿吃肉,那还不得吃穷他。”
“你这汉子,刚进城的吧,三百多亩地也好意思说啥老财,在这城里啊,吃肉可算不得什么,我娘子在织坊上工,三不五时也能买几尾鱼吃吃。”
“就是,说你没见识也别不服气,殿下那可是财王,刚进姑苏就给全城百姓每户好几百文的见面礼呢,这是轻易吃得穷的?”
看来,燕王有钱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见众口纷纷,那汉子也不得不信,“娘咧,真顿顿吃肉,这兵倒是当得值啊,俺正好还没寻着活计,干脆也去应募得了。”
“得了吧,你以为燕王的兵是谁都能当的么?”
“不就当兵么,有气力不就成了,难道还有什么讲究?”
这时,正好到了一处比较宽阔的地方,少年军士们停了下来。
这一连的连长正是赵孟曦,他整理好衣冠,跨步站上一块下马石,朗声高喊。
“奉燕王殿下谕令,公开招兵!”
“凡十五岁到二十岁间,身体健康者,皆可应募!”
听到这里,百姓仍旧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对当兵却没有什么兴趣。
或许,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国家是强盛的,军队也是天下无敌的,可打仗是要死人的,这种凶险的事还是别人去吧,自己在后面喊六就好了。
何况,大宋这重文轻武的社会氛围,当兵的都没啥地位,谁愿意去受这份罪呢。
赵孟曦从百姓们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们内心的想法,却面容不改,语调依旧铿锵。
“经检验合格者,即刻入营,发给安家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