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殿宇之内,正朝着大门的是名家公孙龙的雕像,在左右两侧是壁画,内容都是公孙龙的事迹。
而大殿的中央,分东西两侧,各摆放了五个席塌,不比其他地方,似乎中间没有主位。
也就是说,在名家的大殿之上,只有辩论的双方,同样,这东西的席塌是黑白两色。似乎黑白两门便是由此而生,赢子歌倒是第一次来到这名家的最高的殿宇,身后,韩信走到了其中白色的席塌前,将席塌移动到了中间的位置。
“殿下,请!”
韩信此举并无他意,只是对于赢子歌的尊敬,按理说,无论是他和刘季,还是项少羽都只能是大秦的子民,而赢子歌的身份特殊。
“殿下请!”刘季也同样做了个请的手势。
单单项少羽看也没看,径直地走到了黑色的席塌上,坐了下去,他目空一切地看着面前的白色席塌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赢子歌没去管他,而是径直到了韩信为他摆放的位子前,笑着坐下,跟着朝刘季与韩信同样做了个请的手势。
此时,刘季二人方才坐下,只听到刘季道:“殿下,我们此来本是为了这辩论大会而来,只是,我们到了山下,却发现了殿下的飞羽军!”
这刘季与韩信曾和赢子歌有过交手,也曾败在了飞羽军下,所以对于赢子歌的人马,他们不单单熟悉,还多少有些心有余悸。
所以韩信才提出在山下观察,没想到,就发现了这项少羽的人马,还有那惠郑与尹文公的人,在山下集结的一幕。
本来二人是打算与项少羽见面,可没想到的是,这项少羽竟然将韩信拒之门外。这就是之前在会场上,项少羽为何不给韩信面子的原因,此时刘季看了眼项少羽,他心中对于项少羽,那是一百个不满意,毕竟,韩信是他的兄弟。
但刘季是什么人,他心中所想,乃是在这乱世求富贵,说白了,项少羽想的也是他最想的。
这天下人人可以得之,你项少羽可以,我刘季有何不能。
至于自己的这个结了拜的兄弟,大秦太子赢子歌,对不起,利益面前,人人平等。
刘季当然不会因为赢子歌,而放弃自己的追求,这就是刘季,所以他微微一笑:“殿下,如今外面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双方各执一词,对于这公孙静之死,我们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有一个定论!”他说着看了眼韩信。
心道:该你了!
这韩信在一旁,本来是与项少羽堵着气呢,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此人忽略,韩信几次拿着热脸都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换了谁,都不想再和对方有什么交集。
可刘季这个人,韩信还是相信的,他也知道,能成大事者,就是此人了。可韩信毕竟是个读书人,原本对于大秦的未来,他已经是看的很透,如今天下对于暴君是怨声载道,所以大秦气数已尽。
但偏偏出现了这么一位,让他韩信都不得不佩服的人,赢子歌虽然是太子,但若是始皇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大秦新主,赢子歌就能力挽狂澜,这也说不定。
这也是他和刘季的分歧之处,韩信还是对于仕途抱着一点点的幻想,这和刘季这位身在大秦朝廷内的泗水亭长刘季,还是有所不同的。
“刘将军的话,只说了一半!”
韩信这一开口,让刘季也是微微一愣,他不由地斜了眼身旁的这个同为农家人的结拜兄弟。
怎么意思?
刘季心中是一百个问号,他看得出,韩信这是有不同的想法。
“项将军虽然是项氏一族,楚地的贵族,可说到底也是大秦的子民,如今你如此不敬,难道是真的要反了不成!”
这句话可是逼着项少羽和赢子歌翻脸,虽然项氏一族早早就已经是准备和大秦对着干的。
但他们还没有到,自己独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