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些项氏一族的,为什么不进攻我们,而是派出了一股股的小队人马,在我们蜀郡四周晃荡呢?”
典韦看了眼远处,刚刚探出头,又随之消失的那一小股的项家军。
“你知道蚂蚁吧?”典韦点头。
赢子歌接着道:“这蚂蚁的蚁后,每每觅食的时候,就会派出一只只的工蚁,让他们出来四处的打探,这些小股人马的作用,就是如此,我看项应还是拿不准是都有和我们一战,战而获胜的可能,所以他才会如此!”
“嗯!”
典韦似是明白,又好像没有懂,只是苦笑着道:“主公,我看这个项应,就是个没种的,要是我,早早地拉出人马,直截了当的来一场大战就是,输赢也比这么耗着强!”
赢子歌却微笑着道:“项应能被项氏一族派来攻打我们蜀郡,我想,此人一定是能征善战之人,从他如此行军的风格来看,也确实不是那种鲁莽之辈!”“哦”典韦被说的尬笑了下道:“这个倒是,主公啊,这么说典韦有些鲁莽了是吗?”
“不不,你啊,可为冲锋陷阵的将军,但这行军打仗,可不光是拼的一个勇字,战争总是一群人的事,所以部署计划才是最最重要的!”
赢子歌说完,指了指前面道:“你看着项应的大营,可看出什么问题吗?”
“问题?”
典韦眉头一皱,端详了好一会,才摇头道:“这人行军布阵如此的缜密,这大营内来往巡逻的兵卒好像是过江之鲫,我看啊,没什么问题。”“你啊,刚刚说你勇猛有余,你看看你,还真的是照着我说的来了。”赢子歌说着指了指项应的大营,道:“这大营虽然表面看,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十万人的大营,竟然不依山而建,而是平地之上扎营部寨,你说,要是真的有偷营的,他该如何是好呢?”
赢子歌这么一问,典韦倒是眼前一亮道:“对啊,这么大的一个营盘,他竟然不在一旁的山下驻扎,而是在这平坦的地方扎营,确实是自己露出了马脚!”
典韦说着看向赢子歌:“主公,莫非你已经准备要偷营了吗?”
“哈哈哈,这项应不是一般人,你我能看到的,你觉得他难道不知吗?”赢子歌这么一问,典韦倒是眉头一皱。
“那主公,我们该怎么办啊?”“我看此人如此的扎营,目的就是要故意露出破绽,等着我们去偷营。”
赢子歌这么一说,典韦拍了下脑门道:“对对,主公说得对,这小子还真的是这个意思。”
他说着,又是一脸不解道:"那主公,我们就放着这小子的这么个大破绽,不去理会吗?"
赢子歌笑着摇头:“当然不会,我想他一定在那里,还有那里,安排了人马,只等着我们偷营,到时候他就可以杀出来,将我们一网打尽!”
这赢子歌指了指对方大营的左右两侧,那里有山谷,还有河流树林,都是隐藏人马的好地方。“对对!”
典韦点了点头道:“主公啊,那我们还要不要去偷营劫寨呢?”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岂能放过,不过,我们的偷营要给他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赢子歌说着看向典韦道:“这件事,你要”
他在典韦耳旁低语了几句,典韦领命去安排,这里不说赢子歌他们如何部署。
再来说说这位项应大将军,此时他正如赢子歌所料的那样,自己坐在中军大帐,可这营地中,却只有两万的人马,而另外的八万人,确实被他安排在了大营的左右。
“将军,今晚这赢子歌真的回来偷营?”
身旁偏将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我曾研究了赢子歌几次的作战,他很善于偷袭,更是喜欢偷营劫寨,所以我料定,他会和我们使用此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