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剑做什么?”
大祭司不解地问道。
赢子歌看了眼身旁的大祭司道:“难道你这部族没有想要铲除的对手?”
“你~?”
大祭司眉头先是一皱,跟着看向门口的扎鲁和江嘎道:"太子殿下的意思?"
“只要你说,我就可持此剑,为你杀尽你想要杀了的人~!”
“杀人?”
大祭司想了想,随即看向扎鲁道:“族长,你说我们部族可有敌人?”
扎鲁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赢子歌道:“有~!”
“那江嘎你说,可有什么该杀之人?”
大祭司这么问,江嘎也是冷笑道:“我要杀尽将我们逼到这里的那些人~!”
她见二人这么说,随之看向赢子歌道:“太子殿下,我我们没有可杀之人~!”
“什么!?”扎鲁吃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呢?”
“是啊,那些曾把我们逼到无路可走,曾将我们逼到只能退居这山谷的,不就是我们想要杀了的人吗?”江嘎咬着牙道。
赢子歌看向大祭司道:“他们说的可是?”
大祭司却摇头道:“不是。”
“哎呀~!”扎鲁气的只能上前道:“太子殿下,我请你拿起我们的剑,替我们斩杀了那些曾逼我们来到这里的西羌诸部~!”
江嘎也是咬着牙道:“没错,那些曾伤害了我们族人的人。”
赢子歌随之走到古剑面前,他将手放到了剑身之上,当他拿起长剑的那一刻,只见这整个剑室,顿时像是被一股升起的力量所充斥,接着,只听到轰的一声。
这剑室竟然被震的四分五裂,赢子歌手拿长剑,一把拉起大祭司,随之对陆碧游道:“走~!”
二人直接跳出剑室,而身后的这个小小的屋子,顿时散了架。
大祭司吃惊地看着他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赢子歌却将手中长剑举起道:“这柄剑,从今天起,就暂时有我代持,直到杀尽你们部族的敌人,我便归还~!”
这扎鲁见他这么说,忙躬身道:“多谢太子殿下~!”
江嘎目光中虽然带着一丝的不服,可也是躬身:“多谢太子!”
除了大祭司的面容有些凝重,她担心地道:“你,你真的要拿着这柄剑去杀尽我部族的敌人吗?”
赢子歌看了眼她道:“有何不可?这柄剑不就是这样一柄剑吗?我拿着它,去荡平你们的敌人,岂不是最好的用法?”
大祭司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对,她只能眉头紧锁,随之转身朝前面走去,这时扎鲁倒是上前:“太子殿下,我部族一万八千人,愿意尊您为我们的大长老~!”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兽骨道:“这是大长老的信物,有此凭证,你可向西羌诸部发出挑战~!”
赢子歌接过兽骨,他看了眼,上面画着图腾,很像是一把弯刀,砍在了一只野兽的身上。
“多谢族长。”
赢子歌将兽骨揣入怀中,跟着他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江嘎道:“你会使用邪术?”
“邪术?哈哈哈,那些大祭司的说法,我这是羌人的秘术,传自我羌人的祖先,这么说吧,羌人之所以能够保持这么久,对于这片土地的统治,全是仰赖于这秘术~!”
“那好,这一次你随我出行,去将那些曾对不起你,对不起你部族的对手,一个个的打败打服,如何?”
赢子歌这么一问,这江嘎竟然是愣了愣,但转而他竟然眼中闪过了一抹的炙热。
“你,你说的是认真的?”江嘎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当然,你不是真的以为,我拿着这柄剑,只是说说而已,既然这柄剑认了我,那我就要为这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