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
朱家看到面前的人,他也是一惊,韩信曾被朱家看成背叛之人,后来韩信才去了烈山堂。
“怎么是你?”
见韩信一人,朱家心中顿时起疑。
而这韩信竟然只是看了眼他,随即走到车辇前,躬身下拜道:
“韩信见过太子殿下。”
“平身。”
赢子歌见是他,面容缓和了些。
“韩将军来是要救此人?”
看了眼被典韦用大手抓着头的朱家,他微微点头道:
“典韦将军,请不要动手,待我和太子说过再说。”
知道韩信曾是赢子歌看重的人,典韦只是嗯了一声,将朱家一脚踩在了地上。
这边韩信朝赢子歌拱手道:
“太子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这朱家曾对我有恩,我当年走投无路,是他收我入了农家,所以,还望太子殿下,给我一个人情,将他放了。”
“放了他?”
赢子歌知道这农家一直对大秦有反心,而且神农堂也数次派人暗杀自己,这朱家就是主谋,他本不想留下此人。
见赢子歌有些迟疑,韩信再次扣头于赢子歌道:
“太子殿下,这大泽山非你想的那么容易攻打,我此来其实是想劝太子殿下撤军,没想到看到了朱家被抓,殿下,请听我一言,现在离开大泽山,要是想攻打此处,凭太子殿下的这些人马,只怕”
赢子歌其实本无心攻打大泽山,但,那召集人摆明了是要针对自己,所以他才一怒将这神农堂给平了。
“嗯,韩将军所说,我也知道,不过,这朱家多次派人暗杀我,此人,我倒是不能留下。”
“太子殿下,如今神农、烈山还有蚩尤三个堂口,已经被您击杀一名堂主,活抓了一名,我烈山堂的梅三娘也被你重创,这已经是给农家一个下马威,不如,将朱家作为筹码,让农家的侠魁出来,和你当年交待。”
赢子歌想了想,这个韩信说的倒是有些道理,目的本就不是针对农家,而是查出那背后之人。
“那好,就依你所言,可,这侠魁何人去找呢?”
韩信忙拱手道:
“殿下,我愿意前往,将您的要求和他说明。”
“那就有劳韩将军了。”
赢子歌朝韩信点了点头,韩信忙扣头道:
“当日太子殿下不杀之恩,我韩信无以为报,今日就算是肝脑涂地,也是在所不辞。”
说完,韩信起身看向典韦道:
“典韦将军,此人的命,你先留一留,等我回来。”
典韦点头,却又在朱家的身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还不谢谢韩信。”
朱家被踩的吭哧了一声,随即扭头看了眼韩信道:
“多,多谢!”
韩信看了眼朱家后,随即转身朝远处走去。
赢子歌看了眼身后的神农堂,道:
“我们进入这里再说。”
“喏!”
典韦将朱家拎起,赢子歌车辇进入院内,大司命三女进入内堂休息,赢子歌则安排人马将这神农堂的驻地四周防御起来。
赢子歌安排停当,随即坐在了正厅之上,就在此时,门外一道人影一闪而过,赢子歌微眯的目光,稍稍地睁了睁。
那人影虽然快的有如闪电,可还是没能逃过了赢子歌的眼睛。
但赢子歌并未声张,而是双目微闭,典韦就在身旁,那朱家则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他虽然被绑着,可却眼珠没有一刻不在乱转,这朱家人老狡猾,其实,那人影也被他发现,他低着头的嘴角处,却露出一抹的冷笑。
此刻,赢子歌将田虎的那柄剑拿出,他沉声问道:
“朱堂主,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