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室做文章。”沈婳看见飞驰而去的胤祯,忙大声提醒道。
偏这话又被胤礽安插在天牢里的人听见,立刻转身就去告诉了胤礽。
……
沈婳百无聊赖的看着这四四方方的天牢唉声叹气,不免对知意佩服起来:“你是怎么能待在这个鬼地方四年的。”
“因为要替族人挣一个活命的机会。皇上说了,若我自戕,便株连九族,我只能这般所谓的活着。”知意随意歪在地上,语气是早已习以为常的漠视。
“我这次要是能顺顺利利出去,我就跟皇上说放你出去吧。”
知意侧过头,直勾勾望着沈婳:“你就不怕我出去再害你?”
“如此顾念家族的人,就是害我也有限。我觉得,你若是出去,第一个想杀的人是珈宁才对,这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知意笑了笑转过头去:“福晋这么多年脾性真是一点没变,你根本没有自诩的那么狠毒。”
“妇人之仁,能成什么大事。”沈婳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狱卒,拿着一把弓弦,一脸阴沉的打开沈婳的牢房:“十四福晋,对不住了,我也是奉命而为。”
沈婳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一脚将沈婳踢倒在地,然后立刻将弓套进沈婳的头里,开始不停的旋转。
“来人啊,快来人啊……”知意看出那人是想用弓弦勒死沈婳,急的立刻站了起来,往外高声求助。
“找死!”那人扔出一把手刀,直接嵌入知意身体,知意强撑着又喊了几声,终于坚持不住,满身血污的倒了下去。
“大哥,别费劲了,没到时间呢,我死不了”沈婳死死扒着那人的手,从喉咙里艰难溢出这句话。
“都说胡话了,看来是离死不远了。”那人嗤笑了声,手上旋转弓的速度越来越快。
沈婳幼白细嫩的脖子被弓弦越缠越紧,起先只是线状的血液,渐渐深入见骨,最后沈婳的脖子犹如被割断了一般,只剩下薄薄的一层。
“这不就死了吗,还死不了,我呸。”那人踢了踢一团软趴趴的沈婳,拿着弓弦立刻逃离了现场。
“你个蠢货,本小姐可是不死之身,你丫的,疼死我了。”
确定听不到那人的脚步声后,沈婳身躯动了动,脖子上开始长出新的嫩肉,从地上骂骂咧咧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