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如此胆大包天,草菅人命的勾当,那在朕看不见的地方呢,岂不是都要翻了天了!”
康熙咆哮着怒吼,气的浑身颤抖,晃了两下才勉强站住。
“来人,立刻按照这个地址给朕去查,即刻把户部尚书下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务必,给朕把这事查干净,查清楚了,一个,也不许放过!”
康熙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看了看面如土色的胤礽,满脸都写着失望:“至于你,给朕好好待在毓庆宫反省,无诏不得出。”
此话一出,空气里陡然多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大家低着头,面面相觑,神色各异,各怀鬼胎。
胤祯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沈婳说的“惊喜”。只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喜悦。
沈婳瞒住了他所有的事情,这让他的心里充斥着挥散不去的阴霾。
……
听风院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珈宁走进去的时候,荒败一片,甚至都有些不敢置信。
“外头的杂草都快有半人高了,屋子里还是整洁的,可见妹妹还是有心气的。”珈宁推门而入,见知意在窗下做着针线。
听见是珈宁的声音,知意连头都懒得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古话再不错的,去年这时候我还接济你,不过一年而已,真是时移世易。”
珈宁瞅着知意的孕肚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七个多月了吧。”
知意闻言,手顿了顿,点头道:“快八个月了。”
“有个孩子傍身总是好的。”珈宁将安胎药递给知意。
知意看了一眼,并没有接。珈宁端起碗喝了一口,笑吟吟的看着知意。
知意等了等,方拿起碗喝了个干净。
见知意喝了下去,珈宁张开嘴,将刚刚的安胎药吐了出来。原来,她之前根本就没咽下去。
知意立刻慌张起来,指着珈宁面露惊恐道:“你在药里放了什么,你是不是想杀死我的孩子!”
珈宁捏着知意的下巴,眼神逐渐阴狠:“放心,这孩子活着远比死了对我有益处。”
说着她又侧头看了眼知意的肚子笑的阴森森:“我只是想让这孩子提早生出来,给爷和福晋送一份大礼罢了。”
珈宁看着疼的说不出话的知意,登时换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脸色,跑向屋外。
对着外面喊道:“侧福晋要生了,快去沈府通知十四爷和嫡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