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宁看的真真切切,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忙吩咐一旁的玄歌,玄歌点了点头,朝着沈府狂奔而去。
帐中的胤祯只觉得自己的体温慢慢升高,滚烫到从未有过的温度。热浪像涨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面色潮红,嘴唇也映衬出了玫瑰色。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被动和手足无措,他感受到自己体内有无法抑制的反应与渴望。
他终于明白,刚刚的茶水有问题。
知意享受着看着胤祯的反应,拿起手边的半碗茶,同样喝了下去,顷刻间也变的柔若无骨,微微喘气。
她缠住胤祯的身子,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一声声难耐的喊着胤祯的名字中,上手欲替胤祯宽衣解带。
胤祯怒火中烧,忍住焚身的欲望,把自己和知意努力拉开一段距离。不料知意丝毫不知廉耻,像条蛇一般,扭了过来,继续攀在他身上。
……
玄歌喘着粗气,叉着腰,将沈府的门拍的咚咚响。
清风一开门,见是玄歌,当即就变了脸色,准备把门关上。
玄歌忙卡在门中间,面色痛苦的大口呼吸,对着里面喊道:“福晋,十四爷出事了。您,您快跟着奴婢回府看一眼吧。”
清风见她面色焦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忙跑进去禀告给了沈婳。
沈婳忙忙的小跑了出来,抓住玄歌问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十四爷怎么了!”
“奴婢,奴婢也只是听珈宁侧福晋吩咐,说是看见水月在给十四爷的茶里下了东西,后面的,后面的,奴婢就不知道了。”玄歌低着头声音越来越轻。
吴兰若登时脸色大变:“她不会是下了那种……”瞅着沈婳由白到青的脸色,吴兰若不敢再说。
“川穹!立即备车!”沈婳胸廓剧烈起伏着,立刻就上了车,川穹玩命似的抽打着马屁股。
沈婳一只手抓住剧烈颠簸的车棂,另一只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都怪她轻敌了,满以为盯着蛊虫就万事大吉,万万没想到,人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
府中人来报,珈宁忙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在府门口相迎。
沈婳下了车,珈宁便赶紧将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听的沈婳恨不得立刻杀了知意。
及至到了听风院,隐隐听得男女之声,沈婳双手握拳,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
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
只见知意赤裸着抱着衣衫不整的胤祯,两个人香汗淋漓,不知天地为何物。
珈宁倚在门口,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护甲,眼里盛满了笑意。
“啪”的一声,知意半边脸高肿着,嘴角有血迹渗出。
她瞥了一眼胤祯,发现他浑身的血,吃了一大惊,忙拍着他的脸急切问道:“胤祯你怎么了?”
见胤祯不回答,沈婳忙掀开他的袖子一看:只见胤祯的手臂上,密密麻麻有十数道伤口,深则见骨。
沈婳后悔和心痛的眼泪,滴在了他的伤口上,胤祯神志方清醒了些,睁开眼睛见是沈婳,忙含糊不清抱着她道:
“若儿,我记得若儿说过,不允许我跟别的女人有任何接触。我,我做到了。”
沈婳觉得自己的心里被捅了一下,绽出一个血泡,像极了她溢满泪水的眼睛。
她将胤祯小心扶起,胡乱擦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柔声哄道:“没事了,都没事了,我来了,我带你回家。”
说着扛起胤祯,春伯忙赶过来帮忙,将胤祯带出了听风院。
整个听风院顿时就剩了珈宁一个人。她眸子微眯,抑制不住的扬起笑颜,吹了个口哨。
陈丰顿时带了好几个血煞的同僚翻墙进了听风院。
“今日你们尽情尽兴就好。”陈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