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下来。”
胤祯因为沈婳突然松手,猛地一个惯性,头重重砸到了车门上,整个人咕噜噜的就从车上滚到地上,涨的脸通红,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还不忘扭头强撑道:“才,才,才不是。”
沈婳目睹这一幕,叉着腰早就笑的东倒西歪,泪花儿飞溅,扶着车跺着脚,哎哟哟的直喊肚子疼。
瞧见胤祯一副小媳妇委屈样,沈婳忍住笑意,踮脚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道:“还疼不疼,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
胤祯见势一把揽住沈婳的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将头埋在沈婳的颈窝里,又蹭又嗅,故作委屈道:“疼,火辣辣的疼。”
沈婳被他弄的脖子怪痒的,揪着胤祯辫子把他拽了起来。
胤祯身子往前一压,在沈婳脸上亲了个结实,一脸享受道:“我只对你一个人胆小,因为我怕你再生气,我可不想再和你闹别扭了。”
沈婳抹了把脸,往胤祯身上抹去,佯装生气道:“你又偷亲我,偷亲我。我看你是又欠打了!”说着两人在门口又打闹起来。
春伯闻声走了出来,见了这一幕清了清嗓子,语气里都是笑意:“爷和福晋回来了。”
胤祯反手抓住沈婳,恢复了正经。沈婳翻了个白眼,甩开胤祯的手,上前抱住了春伯,直把春伯吓个不轻,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春伯!看到我是不是很开心,你这段日子对着那两个人肯定很不开心,我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一会儿让人给你送来!”
春伯笑的合不拢嘴:“福晋还是这么暖人心,讨人喜欢。老奴一切都好,看着福晋生龙活虎的,老奴比什么都开心!”
又说了几句话,沈婳和胤祯便进了觅雪院,珈宁面上仍是那副温和从容的样子,沈婳却只觉得可怖。
奶娘自是要把弘春抱来的,珈宁特意当着沈婳的面,和胤祯说了好些弘春这半个多月的事。
胤祯又是第一次做父亲的人,敌不过这血缘亲情,又有奶娘在一旁凑趣,一时便也忘了旁边气鼓鼓的沈婳,只一心逗弄起孩子来。
珈宁挑眉朝沈婳望去,嘴角上扬,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样,即使你身份贵重,备受宠爱,不还是要一尝冷落滋味么。”
沈婳深吸了口气,展开了一个堪比夏花灿烂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串吊坠,走近珈宁身边方松开手,原来那吊坠是个钥匙。
“珈宁,我也没什么好送这个孩子的。这个呢,是花神妙仓库的钥匙,是霜生给我的。你可以拿去化了,给孩子做个长命锁,保佑他长命百岁,千万别给我误伤了。”沈婳伏在珈宁耳边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