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动了气,快步走到珈宁面前:“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若是真的,这可是抗旨!”
珈宁嗤地一声耻笑道:“知意,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成天围着十四爷,苍蝇一样的转啊转,你自己都不觉得烦人吗?”
珈宁的护甲划过知意的脸颊,冰凉尖锐,抬起知意的下巴蔑笑道:“你自己说说看,他对你除了怜悯,还有别的吗?嫡福晋一纸休书,害他沦落为全京城的笑柄,他不还是巴巴贴上去了吗?他永远都不会是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知意双目赤红,深吸了一口气,肩膀开始发抖,眼里闪着病态的执念:“总有一天,他身边只会剩下我,也只能有我!”
珈宁只当知意精神错乱开始说胡话,摇了摇头,不再理睬她。
“主子,霜生已经成功安排进去了。”玄歌没注意到地上的知意,开心的进来报喜。
珈宁此刻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愉悦,这具身体都盛不下。
知意自知刚刚失态了,忙换了一贯温和的脸色问道:“霜生又是谁,你又要做什么?”
“她是红俏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珈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脸上每个角落都泛着红光。
……
按理说越往北方走,饮食便越会偏于面食,可这几日到的驿站,准备的主食竟然还是米饭,就连菜品也是她素日爱吃的,就像是有人提前打点好的一般。
这种被动的感觉令沈婳觉得很有挫败感,便决定揪出这个田螺姑娘。
这一日又到了一个驿站,大小官员寒暄过后,照例又摆了一桌子沈婳爱吃的。沈婳故意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怒道:“这都什么烂菜啊,我不爱吃,通通拿去喂狗!”说完还特意冷厉地扫了众人一眼,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沈婳悄悄躲在暗处,果见那些官员脸色骤变,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见他们走了出去,沈婳忙也猫着腰跟了上去一探究竟,及至进了一座民房里,沈婳无法只得又翻墙而入。
“四爷。奴才们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可是,可是十四福晋说,她不爱吃。”
门从里面被拉开,胤禛如鹰一般精准的目光朝着沈婳藏身的地方看了过来。
就着月光,她看见他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出迁就纵容的笑容。
他朝她招手嘴唇张开:“若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