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的手臂,睫毛微闪,匆匆告辞。
那女子走后,胤礽瞬间收敛起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方蜀锦的手帕,把自己刚刚碰过那女子的指尖,全部用力的擦了一遍,而后像丢弃一块破抹布似的,将那块可供京城老百姓一月花销的手帕,随意扔出谢亭。
“这些酒具你都替本太子扔了吧,脏的很。”胤礽动了两下脖子,字字句句都是嫌弃,对着仆人吩咐道。
仆人悄悄收起那套汝窑的酒具,毕竟,随便卖个价钱,都足够他一生用了!
……
话说珈宁收到那枚刻有白莲花的红玉戒指,陷入了沉思。这东西她似乎听谁说起过,但却想不起来那久远的事了。
陈丰一见到那枚戒指,便认了出来。四下没有纸笔,陈丰便随意扯了片树叶,咬破自己手指,写下几个大字,揉成一团,拿出弹弓,“咚”地一声就滚落在地上。
珈宁吃了一惊,但她毕竟不是寻常人。因此在那团树叶,还未完全停止,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就先一步拿住了它。打开一看,迅速扫过上面几个字,刚刚还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一双眼睛充满刺骨的危险信息,脸上重新扬起一抹怪异的微笑。
知意终于是忍无可忍了,连这压箱底的杀手锏都愿意给她了。
珈宁推开门,似笑非笑对水月道∶“回去就说我知道了,多谢费心。”
水月替知意道了谢,脚步轻松、神情愉悦的走了回去。
“你看看人家的奴婢,再看看你,真让人倒胃口。”珈宁瞥了眼愣头青一样的玄歌,越发觉得她无用起来,抬起脚就踢了两下。
……
过了一日。
众参赛选手总算开始了相对和谐的赛前训练,沈婳终于可以省心,歪在席的榻上,伴着咿咿呀呀的声音,准备睡个美美的回笼觉。
“孟鸟你在做什么!”
只听一阵凄厉的惨叫传进沈婳的耳中,沈婳旋即睁眼看,只见是凤凰和青鸾两位头牌,双双被孟鸟掐着脖子,从三楼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