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番数落了一遍,转而看向一脸不明所以的沈婳笑眯眯道∶“好孩子,你长的又美,身材也好,琴艺高超,歌声也动人,心地又极好,比她们不知强到哪里去。”
顺手又给了王元启一脚喝道∶“你个兔崽子,如今也这般眼高手低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师父了!从此,我要跟着这位姑娘好好研习琴技!”
这突如其来的大反转终于令沈婳反应了过来,于是便赶紧借着这东风,对着有凤来仪的姑娘们扬眉吐气道∶“你们如今可服不服。可愿不愿意听我的调遣。”
所有的姑娘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一个个的心服口服,只有点头的份∶“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这等蒲柳之姿,怎配的上福晋的好本事呢,如今可不得心悦诚服的么。”
“就是就是,福晋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照做的。”
“打住打住!”沈婳懒得听这些奉承的话∶“红姑,您人头熟,麻烦您把店里所有的姑娘和小倌们,按照唱曲、舞蹈和乐器分三组,一样不靠的不要,排队站好我瞧。”紧锣密鼓开始行动。
“在开始选拔之前呢,我有几句话要说。一会儿我会按照你们各自的能力,从高到低排名,进行分组,如果不想末位没有组可以进,就卯足了劲把看家本领拿出来。”
听了这话,所有的姑娘立刻跑回后场,开始热身自己的看家本领。
沈婳也没闲着,为了公平起见,她要同时考量彩排和正式竞选的成绩。于是摸着下巴一一开始观看大家的热身,只见之前帮她说话的那个姑娘,正可怜兮兮的蹲在角落里,捧着一堆零星破烂布料,在那偷偷抹眼泪。
“大家都在彩排,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哭啊?”沈婳从怀里掏出手帕,给白鹭擦了擦。
白鹭连忙站起来行礼,将自己的舞服举到沈婳面前,一时又开始淌眼抹泪∶“也不知道是谁使了坏心肠,将我的舞衣绞烂了,没了衣服,我拿什么参加竞选呢。”
沈婳摊开一看,白鹭的舞服果然跟个破烂布条似的,确实没法穿了。所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沈婳将那件破烂布条舞服扔掉,揽着白鹭的肩膀扬头道∶“走,跟我去店里,我单独给你做一件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