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这,嫡福晋都长成那样了,谁能忍住不睡她啊。”知意想起沈婳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那个狐狸精是不是给爷下药了。”知意听了珈宁的话,知道珈宁已经是失去理智了,这正是她等待的好时候。
“姐姐,咱们要不要派人再盯紧些嫡福晋。”知意开始出招。
“别院外面都是爷的人,要能安插人手还用你说。”珈宁去试探过,整个别院犹如铜墙铁壁,也不知道十四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在乎沈婳了。
“姐姐,妹妹记得,您身边有个陈丰,曾做过御前侍卫,身手极好。”珈宁利剑一般凌厉的眼神在听到陈丰二字时,立刻朝知意扫了过来。
“是妹妹多言了。妹妹也是替姐姐想办法,一时忘了分寸,还请姐姐不要责怪。”知意忙起身低头福了福身,嘴角上挑。
“陈丰。”珈宁转动着手上的念珠,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
“凌越,府里的马车都在这了吗?”沈婳想着府里看着她的人实在太多,她就是想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索性找个机会和胤祯出去,把话一次性说清楚,这种阴招,一次两次她冰雪聪明能发现,多了她也招架不住啊。
“回福晋的话,都在这里了。”凌越是府里的车夫。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沈婳给子衿子佩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刻缠着凌越,今日天气怎么样,今天伙食好不好吃呀,硬是把凌越拉走了。
沈婳仔细确认了下,确定没人跟着她,拿出藏着的剪刀,一鼓作气把所有马车的车胎全部扎破。
“大功告成!”沈婳心满意足的离去。
……
“十四爷,十四爷,我有急事找你,我进去了啊。”扎完轮胎的沈婳,拿开水隔着水杯,把自己的脸烫的飞红,故意跑的满身大汗再冲向胤祯书房。
“福晋,爷在议事,您不能进。”达哈苏整个人贴在胤祯书房门口,双手双脚死死扣住门,用来抵挡攻势迅猛的沈婳。
“我不管,你快给我让开,你要是不让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啊!”达哈苏可算是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最近总喊头疼,就福晋这胡搅蛮缠的个性,谁不得让她三分。
“啊~福晋,你怎么对奴才也能下的去嘴啊。”沈婳一不做二不休,张嘴对着达哈苏的手腕玩命的咬了下去,趁着达哈苏吃痛甩手的空挡,直接撞开门冲了进来。
“十四爷,我有要紧的事要出城一趟,可是府里的马车都坏了,我现在丧失骑马的技能,能不能拜托您,骑马带我出去!”
八阿哥胤禩、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看着面前骄喘微微、奶声奶气、一脸酡颜,样貌惹眼到不行的沈婳,饶是已经见过一次的三人组,还是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十四弟真是好福气啊。”三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