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坐着!”不料胤祯死死按住她,动弹不得。“我,我出去上个厕所你也要管,还是你想陪我去?”沈婳又将脸贴了过去。“汗阿玛不说散,你就是有十万火急的事也不准离席,这是规矩!”胤祯推开沈婳正色道。“那我要是尿裤子上呢?”沈婳继续胡搅蛮缠。“那你就尿吧,回去换就行。”胤祯丝毫不为所动,沈婳呵呵笑了两声,只得老实坐着:“这古代,可真行。”
陈廷敬果然是文人风骨,气质斐然。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陈廷敬恭敬伏身拜道。“爱卿快快请起。朕请你过来,是因为温恪敦恪两个小丫头,说了两句诗,朕从没听过,太后说可能是你写的,朕有些好奇,想问问你。”说罢,康熙便命人把那两句诗拿来给陈廷敬看。
陈廷敬念了几遍道:“回皇上的话,这两句诗并非臣所教,不如问问两位公主是从何处学来的。”沈婳只得祈祷,温恪敦恪千万别把她供出来啊,不然她可怎么解释呢。
“温恪敦恪,告诉汗阿玛,这两句诗是谁教你们的,不说,汗阿玛可没有办法把奖品给你们哦。”康熙将温恪敦恪从太后怀里抱出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温恪敦恪抵挡不住手链的诱惑,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沈婳的方向。沈婳立刻躲开,藏在胤祯身后。
“十四福晋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那个方向可不止十四福晋一个人。”惠妃刺耳的笑声立时响起。
“就是说啊,十四福晋恐怕没什么机会接触到诗词歌赋吧。”密妃也掌不住,捂着嘴笑出声来。
一时间,整个比赛场地内传来或明或暗的嘲笑声。
“你说说你没事招什么祸,自己丢人就算了,还连累我。”胤祯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这么丢人过,这女人实在是个麻烦精。
“大家快别笑了,我和敦恪的诗句都是十四嫂嫂教的。”温恪见大家都在嘲讽沈婳,十分生气,从康熙腿上跳下来,牵着敦恪,将捂脸的沈婳拉到场地中央。
一时间,众人俱是一惊,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哦?海若,温恪说的是实话吗?”康熙威严的声音震得沈婳心肝儿颤。
“那个,那个,臣妾不敢欺瞒皇上。两位公主说的的确实是实话。”沈婳硬着头皮回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惠妃尖叫着站了起来,她此刻的表情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不可置信。
“那你告诉朕,这两句诗正确的写法是什么?”康熙显然也有些不信。
“回皇上的话,正确的应该是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沈婳只得背出正确的诗句。
“敢问十四福晋,这首诗可有写完?”陈廷敬躬身请教道。
“先生太客气了,先生是文坛大家,海若可禁不起先生这一拜。”沈婳忙退后三步,福身回礼道。
“这首诗的全文是 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
沈婳很喜欢这首诗里蕴含的,即使身处的环境再艰难险恶,也要坚持自我的不屈傲骨,因此记得格外清楚。
“妙啊妙啊,十四福晋的风骨和思想真乃世所罕见,为老臣所见女子中第一人也!老臣今日可谓是开了眼界,老臣叹服叹服!”陈廷敬止不住的赞叹,眼里尽是欣赏之色。
咳咳咳,这古今第一的名头自己可不敢当,古今第一人当属ao爷爷才是。沈婳可不敢居功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