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航走过去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扶着她的腰,看着她那满是委屈的小脸,带着哽咽,心里自然心疼不已,“你受苦了。”
“啊,是啊,我是受苦了。”徐惠君连连点头,似乎想要博得孟允航更多的关注和心疼,“我以为我小命不保了。”
“楚久已经在查了,很快便会有结果了,你的胳膊......”孟允航看着徐惠君的胳膊,担心地问道,“还好吗?”
“不太好。”徐惠君吸了吸鼻子,“快要废掉了,以后我要成为独臂侠了。”
孟允航失笑,看来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定然不是那么严重了,“要不要随我回去?”
“不要了吧,我都这样了,还要给你洗衣服啊,饶了我吧。”徐惠君假哭道,“你好狠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还要洗衣服......”
“咳咳。”徐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大门口,很清脆的咳嗽声,目的就是为了提醒徐惠君,就算要做戏,也被站在大门口,被人看见该多丢脸。
“爹,我可算见到您了,我还以为我都见不到您了。”徐惠君看到徐健,哭的更凶了,“你知道就我一个人在府里,我有多惨,都没有人帮我,我好可怜......”
徐健完全看不下去,催促孟允航道,“把她弄进屋里,这在大门口的,像什么话,还怕不够丢人么。”
孟允航轻轻拍着怀中人儿的背,担忧更甚,“还能走吗?”
“不能,你抱我吧。”徐惠君耍无赖道,一脸可怜巴巴地瞧着孟允航,“我想你抱我。”
孟允航的脑子忽然嗡了一下,被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所感染,心疼之外,又忍不住冒出来一团火,越烧越旺,烧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轻声哄着,“好,我抱你,是我不对,我来晚了。”
孟允航一委身抱起了徐惠君,徐惠君很轻,孟允航基本没有费什么力气,又很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胳膊,抱了往徐府走去。
“抱我直接回房吧。”徐惠君扫了一眼徐健,“爹,可以吗?”
徐健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徐惠君,既然徐惠君这么说了,自然应允,如今也唯有允王可以宽慰徐惠君了,“若是有想吃的,告诉管家,做了给你端过去。”
“要的要的,我要吃肉,管家,给我多烧点肉端过来,我还想吃厨子做的鸡蛋羹,也给我弄碗来。”徐惠君立马吩咐道。
管家为难,“三小姐,受伤了要吃得清淡些......”
“那就不要放酱油,都白烧不就行了,我好饿,赶紧做了送过来,就算我不吃,允王殿下也要吃啊。”徐惠君霹雳吧啦说着,完全跟刚才那可怜无助弱小的样子相差甚远。
管家尴尬地点点头,“好的,三小姐,老奴知道了。”
“把我放在床上。”孟允航将她抱到了她房里,徐惠君指着床,“帮我关下门,谢谢。”
孟允航放下又去关了门,没有丝毫怨言,看着她拿了枕头放在身后靠在床上,一脸的憔悴模样,看起来她确实没有想的那么乐观,“很难受吗?”
“嗯。”徐惠君忽然觉得脑袋疼的厉害,但是一想似乎不是在经期前后,“脑袋有些疼。”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刚才看你好像不疼,怎么忽然疼了?”孟允航焦急,赶忙过来揉她的脑袋,“头是不是吹风了?”
“不知道啊,刚才在马车上还没什么感觉,下了马车就有些疼,而且越来越疼,而且不仅疼,我还觉得胸闷气短,我还想吐。”徐惠君话刚说完,忽然觉得有些反酸,便干呕起来。
这属实不对劲......
徐惠君的脑子忽然就炸开了,难道孟景清说的加了点药就是这个吗。
那阵越发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徐惠君只觉得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看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