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孟景清坐起身,看到自己躺在徐惠君这里,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应该是要离开太医院,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黑就没什么知觉了。
“太医说您思虑过度,该是累着了,吃几副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徐惠君跟他保持点距离。
“本太子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孟景清面色凝重,脸色依旧苍白,但是他底子好,已经缓和了些。
“没有。”徐惠君恭敬说道,“秋霜。”
秋霜已经进了屋来,看到孟景清醒了,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孟景清这么快就醒了,“太子殿下,药已经熬好了。”
刚说完,一人便拿着药进来,徐惠君委身,“既然太子殿下醒了,那下官就去忙别的事了,太子殿下先吃药吧。”
“你来给本太子喂药。”孟景清语气冰冷,看着徐惠君,下命令道。
徐惠君上前拿了药,药是刚刚熬好没多久,烫得很,徐惠君舀了一勺子,放在了嘴边吹了吹,送到了孟景清的嘴边。
“出去。”孟景清没有喝,目光扫过还在屋子里的其他人,那两个人立马起身就离开,不忘记把门关上。
门关上了,屋子里安静得出奇,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徐惠君见他没有张口,也没动,也不说话,只是保持着喂药的姿势。
孟景清看了一眼嘴边的药,又看了一眼徐惠君,好半晌才张了口,含住了药。
徐惠君拿回了勺子,准备舀第二勺药的时候,脖子却忽然被孟景清搂住,整个人撞入他的怀里,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一股混合着药的吻就这么盖了上来,苦涩的药汁也一股脑儿从他的嘴里被灌入了她的嘴里。
徐惠君脑子一嗡,手里滚烫的药一下子脱离了手,摔落在地上,滚烫的药汁翻落在了她的腿上,徐惠君吃痛,却让孟景清毫不留情地攻占,在她嘴里掀起惊涛骇浪,呛得徐惠君咳嗽不止。
徐惠君咳得脸色涨红,几乎要接不上气,孟景清似乎也意识到了有些严重,忙帮她拍背顺气。
徐惠君哪里还肯让他碰,立马连滚带爬地远离他两米远,一边咳嗽,一边警惕地看着他,眼里带着看不懂的情绪。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徐惠君走到了门口,推开了门,冷冷道,“秋霜,再给太子端一碗药来。”刚说完,便摔门而走,留下外面一堆莫名的太监宫女。
孟景清紧跟着出了门,看到徐惠君气呼呼离去的样子,眼里竟然泛起一丝笑意,摸了摸干裂的唇,却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周公公正面迎上了徐惠君,带了点力度想要撞向徐惠君,徐惠君早有准备,这一撞,周公公竟然被撞倒在地。徐惠君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径直离去。
周公公被撞了,立马起身怕被人看见,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孟景清,赶忙跑了过去,“太子殿下,您醒了?”
“你去哪里了?”孟景清显然对他擅离职守有些不满。
“奴才刚去问过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听闻殿下晕倒了很是担心,奴才又说徐惠君嚣张,皇后娘娘让您有空过去一趟,说要跟殿下聊聊。”周公公低头回道。
孟景清一个冷冽的眼神看向了周公公,吓得周公公立马跪下,“殿下恕罪,奴才自作主张了,可是徐惠君她——”
“本太子跟徐惠君的事情,不需要你干涉,你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够了。”孟景清冷冰冰地说道,“本太子念你在身边多年,自去领三十大板。”
周公公脸色一白,这三十大板着实要他老命,他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能够受得住这三十大板,“殿下恕罪,可是这三十大板......”
“若是受不住这三十大板,那不如匕首,白绫和毒酒,你自选一样?”
周公公吓得跌坐在地上,孟景清这什么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