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君也不废话,想着换药也不过就是片刻功夫的时间,换好了就可以赶紧撤了。迅速将徐健身上的脏纱布给扯了下来,消毒,上药,娴熟地重新绑好,他们三个在聊什么她压根没有在意。
“惠君,你说说呢。”孙长远忽然点了她的名字,徐惠君有些木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让她说什么,“我们在说破阵了之后是让他们知道,然后攻打,或者是悄无声息地破阵,给他们个措手不及。”
“没差别吧。”徐惠君想着这烧脑的玩意儿最好是别问她,她也不想参与。
“自然是有差别的。”孟允航也说道。
“这有啥区别?你们不会是为了这个事情在这里争论半天?”徐惠君诧异,至于?
“自然是找一个最快,折损少些的法子。”孟允航说道,“也可以有别的法子。”
“或许可以先由一小队精锐队伍先行破阵,潜伏进入梁国的军营,断送梁国后路,等他们方寸大乱之际,我军大部分已经到达他们的核心地带,一举拿下,保险一点,怎么样?”徐惠君有个坏主意,从兜里掏出一个瓷瓶,“损是损了点,不过很管用,这是一瓶让人上吐下泻的药,而且威力巨大,不仅上吐下泻,还能让人手脚酸软......”
三个人面面相觑,目光最后落在了徐惠君的脸上,脸上神色一言难尽。
确实损,超级损。
“确实非正人君子所为,当我没说。”徐惠君把小瓷瓶要收回,被孙长远一把抓住了手腕。
孙长远看了一眼徐健,看到徐健也是不可名状的表情,笑的有些不自然,“这样的药,还有多少?”
“不是很多,但是滴入敌军的饮用水里面,该是够了。”徐惠君放下了小瓷瓶,又从兜里掏出了一些别的瓷瓶,“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痒痒粉,笑粉什么的。”
孟允航已经失笑了。
简单粗暴,确实是徐惠君的作风。
“好了,那就来讨论下到底谁来执行这个光荣而危险的任务。”孙长远显然已经默认了徐惠君的方案。
“我首推金副将!”徐惠君立马推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