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鼎的威势所笼罩。
为首的一人乃是萧塑,看着公羊焚天在那里大显神威;在瞅着公羊焚天祭出焚天鼎,怎么看都有些别扭,神色无奈道:“这公羊焚天要是我萧家的后辈该多好,偏偏便宜那个躺在女人肚皮上的废物”
“公羊焚天的确是艳绝当代,在加上这一手焚天鼎使用的出神入化,年轻一辈难有他的敌手,这种人最好不要惹毛他,要不然我族怕是难以承受损失啊”站在最中央的萧塱盯着公羊焚天的方向,神色严峻告诫身后的两人。
萧塱三兄弟面色长得差不多,但三人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和萧塑的阴沉相比,萧塱就显得极其爽朗和大气许多;穿着一身黑甲,剑眉星目,眉宇间颇有英武之气;左手摸索着掌中的宝刀,身后披着一块白色的披风,在其肩膀上还有一块虎头,以此来展现自己的威仪。
“那就放任他这般成长吗?这样下去迟早是心腹之患,到时候我族有优秀的小辈出现,这公羊焚天以势压人,那我萧家可就彻底被他给压制了,这势必会造成人才断层啊”萧墾显得有些有些焦急,三兄弟当中萧墾是最沉不住气的,年少时自己闯了祸,为了不被父亲责罚,往往是这两位哥哥给他擦屁股。
说来也奇怪,这三人竟然没有为家主之位争的你死我活,反而十分团结,以至于萧氏一族从原先的二流宗族跻身现在的四大家族,和公羊一族分庭抗争。
“行了!不用吵了,这种事情应当是大王操心的,她比所有人更在意宗族的平衡,所以她不会放任公羊家做大的;而且这公羊家的小子也不傻,明知道这是武明的计策却欣然赴约;你们不觉的他是故意的吗?”萧塱开口呵斥,双目死死的盯着公羊焚天的方向,双手环抱在胸膛前,滴滴答答的敲打着手臂上的盔甲,眼中的忌惮是愈发的浓郁,因为公羊焚天的天赋和心思太可怕了,可怕的让他这个叔叔辈的人都有些胆寒。
“这.....”身后两人神色微微一愣,听着萧塱的呵斥,两人皆是闭上了嘴巴顺目眺望,看着两军交战,面色不由的沉重下来。
“军营就交给你了”文骞左手伸展,在空中燃烧的蛛网藤曼消散在天地间,下一秒文骞手中凝聚出一柄黄色的实木长枪;文骞抓着长枪,冲着身后的箫霄招呼了一声,随后整个人化为一道光影,漂浮在公羊焚天的面前。
箫霄感受着天空数道不凡的气息,心中顿时感觉压力,急忙下令指挥道:“祁连山率领兵卒反攻,阿蒙保护好诸葛错所在的营地”
这一招可是把公羊亥看懵了,臃肿的脸庞满是纠结;他在考虑要不要派兵逼近诸葛错的位置去试探一下虚实;犹豫良久后公羊亥当下拿定主意,看着身旁的公羊申招呼道:“猴子!你当先锋,去试探一下诸葛错的方位,察觉不对劲立马撤退”
“知晓了!俺去也”公羊申也不推辞,一个鹞子翻身带着身后的兵卒向着敌军冲杀而去,黑压压的一片,宛若逆流而上的勇士。
“轰轰轰!”两军交战,震天之声络绎不绝;公羊亥却是留守原地,他那一双细小的眼睛捕捉战场每一处细节,以此来收集情报,推测出敌军的虚实,这样可以极大的减少军队的伤亡。
“文将军,本将可是好等啊”公羊焚天背后的焚天鼎在文骞的藤木消失后,便是急剧缩小,最终飘落到公羊焚天的掌中,静静的悬浮,照应的他半张脸通红无比。
文骞面色淡漠,看着面带笑意的公羊焚天,手中屈木枪化作流光钻入文骞的丹田中温养,天空传来数声犬吠。
“汪汪汪”只见宛若狂狮的祸斗身子急剧缩小,最终化为一柄黑色的妖刀,刀当口上弥漫着赤红色的火焰,两边的刀面各是有一道天眼纹路,在祸斗刀凝聚成形后,天眼纹路赫然睁开,赫然是祸斗的眼睛。
“有意思!”公羊焚天看着祸斗刀的变化,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