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致命的层次,很难引得他出手啊......
“长公主有令,让你注意分寸,不要伤了那个叫文骞的小子;毕竟我家大侄女嫁给她哥哥,怎么说也算他半个叔叔,顺路带个话还是可以的”萧塑笑眯眯的看着公羊焚天;一旁的公羊卯急忙端着茶壶想要在添水,萧塑却是伸手捂住茶杯,笑呵呵道:“不用了,我也就是顺路来一趟,走了”
萧塑来的快去的也快,喝了一杯茶便是急匆匆的带人走了;公羊焚天看着箫霄离去的背影,最终将目光放在他刚才用过的茶杯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神色疲惫道;“这套茶具扔了吧,换一套新的”
“是”公羊卯神色平淡,似乎早就习惯了公羊焚天的做法;要知道这一套茶具乃是出自炼器大师之手,一套茶具能够发挥茶叶最大的功效;其价值都能在都城外围买上一座小宅子了;但公羊焚天说扔就扔,没有丝毫的留恋。
公羊焚天摸索着胡须,面色如常,心中已然了解了萧塑的潜在意思;文骞是敌军的悍将,不能杀这是最重要的,杀了得罪长公主;燕岚的王位之争不限男女,这位长公主搞不好真能够当上下一任黎王;可若是不杀,以文骞的战斗力指不定会闹出一些幺蛾子,到时候战败的责任责任全部到会到自己身上,这些老东西在朝堂上借题发挥打压公羊家,恐怕这才是他们的的主要目的。
表面上是为了长公主而来,实际上是在给公羊焚天出难题;这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萧家的下一代人物,难有和公羊焚天争风者,此战公羊焚天若是失利,对于萧家而言完全可以借题发挥,毕竟几年前公羊焚天被关禁闭的事情,难保没有他们的影子。
公羊焚天双手合十,似乎在思考着对策,看向一旁的公羊子和公羊亥道:“你们说这一战我是杀还是不杀”
“萧家此计乃是阳谋,无论怎么做会有得失;属下看来,宁可自侮其名让萧家和王族小看主公,也总比他们记恨主公要强”公羊子分晓其中厉害,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所以说,这一战必须要输喽”公羊焚天猩红色的眼睛盯着公羊子;那极强的压迫感让公羊子额头上冷汗直冒,周边的宗侍也是被吓的瑟瑟发抖。
公羊辰也在一旁按着怀中的宝剑,闭口不言,心情有些低落;以往打仗的时候,他们考虑的只有输赢;但自从公羊焚天被关禁闭以后,他们考虑的事情范围比之以往更多了,长此以往下去,将不将兵不兵,国将不国啊。
“这个...不算是输,这只是迂回”公羊亥盯着自己满肚子的肥肉,喉咙滚动,汗流如雨,感受着公羊焚天的威压,心惊胆颤。
公羊焚天听着两人的话语,手指点点滴滴的敲打着自己的桌面,面色平淡道:“输也可以输,就看文骞有没有让我输的资格,杂鱼可不配踩着我的名号上位,况且!我怕他们记恨吗?”
公羊焚天面色平淡,缓缓起身眺望着山下的军营,山风吹拂,手中的枯叶落到手中又随风飘散。给人一种萧索悲凉之感,公羊焚天眯着眼,嘴中呢喃道:“果然!高处不胜寒啊”
“父亲那边传回消息没有?”公羊焚天看着眼前的山景,背手而立,任由山间微风吹拂着他的红衣,面色平淡,一副藐视众生之感。
“老爷还没有明确的指示”
“这老家伙,又在哪个女人怀里睡觉呢?”公羊焚天无奈的梳理自己的头发,嘴中流露出苦笑;说来也奇怪,公羊焚天的父亲留恋女子花裙之下,却是未在诞生一子一女;朝堂上也是极其鄙夷这位老将军,一身实力不进反退,意志消沉;整个公羊家的脸面全靠公羊焚天在撑着,可即便如此,公羊家的人对这位老将军还是尊敬无比,包括公羊焚天。
麾下的兵卒听着公羊焚天的吐槽,大气也不敢喘,脑海中浮现那一抹醉生梦死的场面,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公羊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