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知,”笑悲声说了三知,然后指向船舱方向,“还有死者知!”
“难道比你还知道的多?”沈让忍不住调侃了道。
“嘿,沈公子说笑了,笑某知道的都是琐琐碎碎的闲事,这种专事上抽丝剥茧的手段,根本和人家不敢比,只不过他们这一行,牵扯恩怨太多,都刻意低调不出名罢了,我们还是趁此机会进去见识见识吧!”
笑悲声说着往舱内走去,其他三人便跟上去。
先进去的第五知并没有直接去查看尸体,他站在房间门口,仔细地观察这现场的一切,来回仔细扫视几遍,确认将所有的要素都映在脑海之后,绕着外围,逐步往核心区域勘察。
这个时候,三人才知道,笑悲声刚才的话,并不是谦虚或者敷衍场面。
第五知拿出一支炭笔,将每一处细小的线索都圈出来,列上数字标记。
为了看清脚印,他匍匐下去,侧着脸,几乎将眼睛贴在地板上,看完之后,再凑上去闻了闻,最后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脚印,咂嘴品味一番。
一点一点看过地板、门窗、屋顶、抢架、桌几、残茶、坐垫等所有的外物,就用去了接近一个时辰,这还得益于卢劲前的房间物件极少。
然后他才凑近尸体,一番望、闻、摸,又是接近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起身。
然后拿起卢家子弟从小船上找回来的血衣,并且亲自到小船上仔细查看一番。
重新回到楼船,第五知对卢家的负责人说道:“已经掌握了初步情况,要获得进一步的线索,还需要做两件事情。”
“第总捕请说!”这里负责的是望山之行时,一直跟着卢劲前的一个年轻子侄——卢保光,顶流世家子弟的素质,在他身上展现无疑,经过最初的哀怒和慌乱之后,他很快镇定下来,联系家族,有条不紊组织后事。
“第一:需要脱衣验伤,甚至验尸;第二:需要两位高手帮助推演当时的情况,其一要精通卢家枪,武艺不在平枪候之下,另一要具备刺杀的能力!”
“好!我会尽快请示大伯,听他老人家安排!”卢保光显然做不了决定。
“好,不知信国公是让我等在这里等候,还是?”
信国公卢劲义在京城,而平枪候卢劲前一直住在兖州信阳祖宅,事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怎么安置卢劲前的尸体是第五知比较关心的问题。
一来会影响到调查结果,二来他是迫于无奈,被卢家私自请来,没有公文调令。
“烦请第总捕跟我们走一趟兖州,至于刑部那边,第总捕不必担心,由您协助卢家办案的公文,明天一早就会下来!”
“那好吧!”第五知应下。
“至于沈公子、笑先生、芝仙子就请先自便,后面说不定还有劳烦的时候,卢家恳请诸位略给薄面。”
几人点头离去,他们的身份,不需要对一个卢家后辈太过客气。
…
第二日凌晨,经过一晚上彻底休息,早早起了床,准备用完早餐就加紧赶路的凡进三人,也接到了卢劲前被刺身亡的消息。
“哈,这个小心眼,我还在想大概会在什么来杀我泄愤呢,结果这就死了?看来不喜欢他的人挺多嘛,亏得卢家还给他造了那么大的势,这下亏大了。”
离开刀口渡,凡进就给陈开提醒了卢劲前的杀心。
“死的这么早,倒是便宜他了!”陈重一向恨不得对西王府有恶意的人,生不如死。
“呵呵,听说好像是那个唐门人动的手,他们应该都是无惑圆满的境界,应该不大可能吧,听说凶手干净利落的很,只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卢劲前解决了,起码也的是武老头那个层次的吧?师父你觉得呢?”
陈开心情很好,又碰到这种高手轶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
“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