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先生,少主,许飞父母昨天就死了,说是企图越狱未果,被捕快当场格杀,尸身已经被我带了回来,就在后院,而关于许家与王爷遇刺有牵连一事,缉凶司那边并没有证据。另外,据我初步查看,这许父至少有一品的实力,寻常捕快怕是肯定是奈何不了他的,晚间那三人,都未必!”
“前天抓了人,昨天就死在牢里,看来这许父枉为武馆的掌门人,脑子这么拎不清,被抓的时候不拒捕,却等进了大牢再越狱?倒是不用浪费力气查这许家了。”
陈开话里句话自然有反义的调侃。
“是,”陈重应下之后又说到:“这帮狗东西借题发挥居然借到我们的头上,要不然我去宰了那姓辛的几个?”
陈开没有表示,而是看向凡进:“借我们的题是小事,冤有头债有主,别人做的恶,算不到我们身上。只是这师父觉得,我们要参与这事吗?”
陈开问的简单,但他知道,师父能想到这其中的关键,缉凶司气焰日盛,这件事是因私仇而起,还是因利益而起?又涉及到什么层次,如果仅是姓辛的几人,陈开“跋扈”一次,举手之劳,如果涉及更高的层次或者更广的层面,就要考量更多的东西了。
“唉,我明白了,原来如此!”一直沉默的凡进发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感慨,对陈开说到:“这件事你暂时先不管了,安排一下,我们改变行程,不走京城了,绕道京西,走洛州往北。”
“为什么绕远路?”陈开到底还是想去看一眼京城。
“就这么定了!”凡进罕见地独断专行,“老陈帮忙找几个人,我带孩子去把他父母葬了,明天带他一起走!”
“好,我这就去弄!”
陈重去安排的空档,被无视的陈开只能随着师父去屋里叫醒了少年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