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了,免得给别人看到,坠了名声。”
锦袍人是大旗的镇远将军乌承忠。
乌承忠态度态度仍是恭敬:“如果不是有幸拜在师父门下,又受到师兄弟们的照顾,承忠如何能成为大旗的将军。”
老农笑了笑:“罢了,乌师弟你总是这么谦逊,这是?”说着他一指乌承忠双手捧着的精巧木盒,“给师父带的礼物吗?主人如今已不大理俗事,况且也最不喜在进山练功时被打扰,你这个时候过来,可是闹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乌承忠将精巧的木盒递向老农,神情奇怪,“不是解决不了,只是…我没有资格置喙,一切全看师父的意思。”说着他忘了一眼不远处与棕熊相博的猎户,那看起来比他大师兄还年轻几岁的壮硕猎户便是他们的师父?
老农轻轻接过木盒,在手掌触及木盒的一瞬,神色也变得凝重…
另一边,猎户斗得愈加酣畅,棕熊却是愈见力衰,某个时间,猎户左手挥肘隔开一记熊掌的同时,前跨半步,右拳直出,淋漓的气势再无保留。
拳头转瞬即至熊头,棕熊骤然身体缩了一圈,冲来的拳头,像是一场袭击至眼前的巨大风暴,让它本能地瑟瑟发抖,生不起任何对抗的心思,只感觉下一瞬便会被风暴撕碎。
哀嚎还未来的及发出,挥来的风暴却忽然消散,取之代之的是温润的春风般的感觉,像是一个短暂的噩梦。
猎户的拳在抵达熊头的一瞬间,散去了所有力道和气势,随意地抓了抓它头顶的毛皮,甚至还捏了捏它的脸,笑着转身离去。
大棕熊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呜咽一声,转身拖着还未享用完的美食,往林子深处走去,神情竟有几分委屈。
林子边上,观战的二人已经迎上出来的猎户,乌承忠躬身行礼,问了一句“师父安好”。
猎户居然是乌承忠的师父,一个振远将军的师父或许未必算的上什么,但乌承忠是个例外,因为他的师父叫作
马空拳!
大旗神拳门掌门,当世成名最久,也是名声最盛的四大宗师之一!而老农则是一直跟着马空拳的低调随从武福,少有人知道,他于马空拳,亦徒亦仆也亦友!
乌承忠问过安,武福询问道:“主人感觉如何?可还要再找一找更大的棕熊?”
“暂时不必了,春天将至,大风山的雕王也该出来了,过几日且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再与它一战。”老人随意说着,瞥了乌承忠一眼,“你一个大将军,不好好带兵报国,老往我这里跑是个什么情况?”
知徒莫若师,马空拳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乌承忠这个时候来,肯定有事,他近年来已经愈加平和,唯独对弟子要求却是愈加严苛。
乌承忠不敢怠慢:“回师父,南边春练刚刚结束,弟子回来述职,陛下恩赐休沐…”
“行了,关于朝堂职务的事,没必要给我说,我也没兴趣!”马空拳一边整理稍显凌乱的衣服,一边打断了乌承忠。
武福知道自家主人对于俗事尤其是朝堂事,不愿有毫厘沾染的心思,便开口圆了场:“主人莫恼,乌师弟也是一片孝心,他休沐在家,便去了神拳馆里请安尽孝,刚好碰到…一件紧急的事情,便带着消息找来了。”
说着他一手托着木盒递向猎户,一手拉开木盒上的盖子:
“南国刀圣,托神通镖局送来了战书!”
马空拳目光一凝,伸手拿起躺在木盒中的信封,信封迎面只有两个字:战帖!字体非楷非草,每一笔,都如一把刀,刀笔形状和气,并不显得尖锐,但其中刀意却是雄浑磅礴,引的他不自觉聚起拳意应对。
噗地一声轻响,脆弱的信封瞬间化为碎屑,随风散开。
“主人!”
“师父!”
旁边二人异口同声惊呼,以为师父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