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是什么,既然王爷没和郭将军说,那郭将军不必操心了,我只告诉你,如果这件事走漏了,那么即便没有证据,我也知道谁是幕后主谋!”
“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我会着人追查这件事情。”郭正刚平静说到:“如果是你不慎走漏的消息,那你就下去赔大哥吧。”
“此事不曾见著文字,此刻之前也未附六耳,杜某自然无愧亦不惧!”
“最好如此!”
“既然郭将军对此事毫不知情,那么有件事我也可以告诉郭将军了”
“何事?”
“我曾与数日前,应郡主之请,为世子殿下卜了一挂。”杜清叹了口气,“卦象极凶,世子可能已经去了。”
“开儿的事,我之前有怀疑,加上你这两天跑来跑去,我,已经猜到了。”说着他闭上眼睛。
一时无话,二人对坐默哀。
许久之后,郭正刚终于再度开口:“杜先生既已坦言,想来对原西当下事情已有对策,我们不妨进入正题吧。”
杜清点点头,喝了口热汤提神,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开始说了起来。
凌晨,二人终于商讨完毕,郭正刚让亲兵安排杜清去休息,临出账门,杜清又回身问了句:“过几日便是王爷尾七,又逢清明,不知道郭将军这里抽不抽的开身前去祭奠王爷?”
“如果宇成大军没什么动作,我会回去祭奠大哥。”
“如此甚好!”说吧走出帐门,轻叹一声,摇摇头跟随亲兵离去。
账内,郭正刚对着偌大的地图,趴跪下去,将脸埋进双掌,指间有泪无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