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的手颤抖了一下,杯中的水洒落在茶盘上,看着她在慌忙中想要收拾茶盘边上的水渍。
吴所谓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再次让她坐下,接着他面色沉稳道:“道德经里所言,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而且,兵法里有一种打法,叫做用间,刚才你所看到那人就是一个内间。”
“我希望,以后薛五威胁你的时候不要和他争强,有时间把他店里的一些事告诉店里就行了。”
“当然这是对你好,店里不会亏待你这种手艺人,如果没事的话你回去好好想想。”
说话时,做了一个请,看着飘飘离去时若有所思的样子,吴所谓神色不变。
写给金九的信件,信件是特殊处理过的,只有涂上相应的东西,信件的字体才会浮现出来。
而具体的内容就是拿到使者的住房家具的装饰权
与此同时。
十一仓内。
躺在推车上的黑八面色十分的痛苦他呼吸困难,不断有血迹从口中溢出。
医生和员工将其推到手术室里,手术室的房门紧闭,里面的医生给他做着心脉复苏。
员工们看到这种情景,一个个议论纷纷
“唉,你们知道吗?上回害李加乐的就是那个人,就是他!”
“就是他呀,报应,报应!”
“活该!”
从人群中走过的李加乐听着员工们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再看向里面的医生不断努力着。
他的眼中闪烁出无情,内心充满了报仇的愉悦。
李加乐冷笑一声,随后从一众员工的身后走了过去,对于黑八的消失,这件事丁主管会给他和一众员工很好的解释。
同样,这里的人不会质疑丁主管的说辞,所以他非常的感激主管给他这一次亲手报仇的机会。
他在内心也知道老丁是要对付谁,也知道老丁对付的人与他有恩,他内心犹豫了一下。
还是决定抽时间给吴所谓和吴邪提个醒,至于以后他们会怎么处理老丁,甚至于两者的争斗谁胜谁败,那也不是他应该管的事。
思忖着,他便想到监控室里去找吴邪的所在地,吴邪一出门便看到李加乐站在门边。
见到吴邪之后,李加乐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是黑八满口是血,躺在一个办公室内的情景。
“他畏罪自杀了,正在抢救!”
吴州的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路上的人打着雨伞,行色匆匆。
这个时间、这个天气正是合适躺在小窝里,享受着小被子的温暖。
但是非要有人逆天而行。
打着伞的阿透看着前方走着的吴所谓不禁翻白眼。
上一次两个人扎马路,几乎将马路压实了,没说几句话,这一次又来。
阿透拢了拢刘海:“我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比雨天坐在家里看古董舒服?非要下雨天走在路上,看看踩到的水都把裤腿给打湿了。”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吴所谓停下来脚步,走到身边才看到是一辆投币摇摇椅,模样非常像炫酷的大黄蜂。
她两眼直的看着摇摇椅,又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吴所谓。
眼睛上挑,想了一下,一副怪异的场景出现在脑海中,随即她摇了摇头。
这东西是小孩子坐的,小孩子?难道他这次带我出来是?阿透甩了甩头不行、不行、不行。
要是他用强?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万一有个万一,怎么办?
思忖中,她的脸不停的变化,看着吴所谓走到了电子摇摇椅旁边。
阿透这次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她自己想多了。
但下一刻她便看到吴所谓掏出钱包,看起来是掏钱的样子。
“不会真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