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来店里吧。我这里还是能管你一顿饭的。”阿透说完就挂了手机。
这句话把吴所谓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当场给胖子转了几百块钱。
唉,为什么要给胖子转钱呢,不管了。吴所谓考虑就这样去也不好啊,干脆到市场逛了一圈。
最后提着大包小包水果零食,搭了个便车向着纹身店而去。
而另一边,放下手机的阿透,
看着眼前被麻绳捆牢的瓷盏,满脸凝重,从形制看,这碗是典型的南宋风格。
瓷盏束口,尖唇微向外撇,深腹,胎质尖细,瓷盏满釉,但不足底部。盏上耀变斑遍布,好像天空中的星辰一般。
提着大包小包的吴所谓走进来,见着她满脸凝重的样子:“呦,焗锅呢?”
“呵呵!”阿透翻了一个白眼:“你知道这什么呢?就焗了?”
吴所谓打量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南宋的曜变天目盏?”
见到阿透点头,很明显确定是真的了。曜变天目盏产自于吉州窑,已经一千两百多年的历史。
天目釉是瓷器家族里的特殊成员,曜变天目又是最为珍贵的品种。
曜变天目的烧成带有极大的偶然性其釉下一次高温烧成的耀斑,在阳光和一定温度条件下会闪耀出七彩光晕。
“这可是个好宝贝,不过哪来的?世上只存三件半,这是从哪个墓里面掏出来的?”
阿透翻了一个白眼:“你管这么多干嘛?”
然后,将这套曜变天目盏小心翼翼的捧起,装进盒子里,转身向着楼上将其存放起来。
片刻之后,她从楼上下来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啊,闲着躺着。”吴所谓将水果、零食放在桌子上。
吴二白的人四处都有,简直跟苍蝇似的,无孔不入。这副面孔之下,想要办事,做生意,千难万难。
不如直接在家里躺着,等着他们乏了之后,再进行筹划。
”要不现在我这里帮个工?打个杂,挣点生活费?”阿透一脸笑意。
“打杂是不可能打杂的,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打杂的。”吴所谓当即拒绝。好不容易在困难的时候,能有一个朋友接济,但还是拒绝了。
现在谁接济他就相当于和吴二白作对,连一向都是吴邪提款机的解雨臣都安分了。
更不用说势力更低一点阿透,这件事坚决不能连累人家。
“那行吧,既然不想打杂就算了。”阿透翻了一万个白眼。
现在道上都恨不得离吴邪和吴所谓几人越来越远,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济一下。
没想到还被直接拒绝了。
既然不听劝,阿透也不想再劝了,将袋子里的水果拿出,洗了几个放在桌子上。
一边吃着,一边聊着闲天。聊着聊着阿透还说吴所谓不讲诚信。
说好了让她见识一下小哥张起灵的纹身,到现在了还没有个准信。
吴所谓直接给了阿透一个白眼。
接着两人开始谈古论今,不知不觉将近天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将近晚七点。
“社会~阿透啊,已经七点了,是不是该吃饭了啊。”吴所谓刚想把社会姐说出来。
阿透白了一眼吴所谓,“可以,看在水果的份上,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吃吴洲臭豆腐,那可是一绝啊。听说你们吴山居的人特别喜欢吃这个。”
我去,都知道了啊。
说着两个人便从二楼下去赶往小吃街,吴洲的臭豆腐闻名天下,属于湘菜。
该菜品又被长沙当地人称为臭干子,该菜品色墨黑,外焦里嫩,鲜而看辣,味道十足。
当年慈禧还将其列为御膳小菜,但嫌其名称不雅,按其青色方正的特点,取名“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