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我跟她讲了上古之神的预言,我看她觉得这个事情似乎是个笑话,而当我看向艾格文的时候她的表情就显得没那么轻松了。而在讲到我们在上古之神的肚子里等待被消化的时候,他感兴趣的是我是怎么继承那个萨满灵感的。
这个事情她问得比在萨鲁法尔家那晚两个萨满问得还详细。我也问她关于萨满法术和人类元素法术的区别,她说虽然殊途同归,但是两者的区别很大,人类的元素系法术是通过自身的修为以及所谓的灵感才能感受元素的存在和变化,人类可以直接将那些元素力量转化出来为自己所用,但是萨满则是跟元素之灵达成了某种联系。
她的话让我忽然想起了在古神肚子里为什么我失去了圣光的回应,但这事我没说,我不想告诉她。
她讲得跟老先知说的几乎一样,那就是不管身在何处,即便是虚空,元素的力量都会存在。这也就是我在那黑暗里屁都放不出一个的时候奥斯莱杰竟然能召唤火元素的原因吧。
吉安娜向我投来羡慕的眼神,她羡慕我能获得这种灵感,我没跟她说我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这件事,让她瞎羡慕去吧。
后来的情节才是她最关心的,我是如何被救治的,如何离开联军,如何被发现被运送至奥格瑞玛,以及后来怎么给我治疗的。
魔法师只有召唤使用元素的能力,同为自然之力,但是她们并不会治愈之术,然而术士却有强大的治愈能力。诚然大多数法师对术士没有好印象,而且术士怎么说呢,可能跟研究的法术有关,他们身上自带一种阴郁的气质,这跟那些正派魔法师是完全不同的。我在暴风城见过一些研究这方面法术的人,确实是这样。
瓦里安默许了这种人的存在,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而魔法这东西只是工具,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她问得非常详细,我不是施法者所以我不清楚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但是我可以说我身上的感受以及之后我身体发生的诸多变化。她听得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她认为有疑问的地方。或许是我有讲故事的天赋,她听得都入迷了。
而讲到我胳膊的时候我撒了个谎,那一段完全是我胡扯的,因为她也不可能跟艾格文一样检查我的身体所以我怎么说都可以。具体的魔法表现究竟合理还是不合理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只负责把这段给糊弄过去。
故事讲完,她有点意犹未尽。我看向艾格文她竟然眼含笑意。
这个女人问我有什么打算。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来,她现在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或许这就是她跟瓦里安汇报要讲的东西,至于她会不会添油加醋我就说不准了,但她问我什么打算……嗯,这个女人……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现在部落在荆棘谷的驻军是什么情况了。
她抿了抿嘴唇,告诉我现在黑暗之门重启的事情部落方已经完全知道了,荆棘谷的驻军瓦里安很重视,瓦里安不希望部落有太大动作,部落方已经明确表态已经派人前往了诅咒之地去探查情况,这个先斩后奏的行为让瓦里安非常不爽。
但这件事已经这样了瓦里安只是要求部落方谈判,先坐下来谈谈他们是什么目的,他们想怎样。联盟方必须掌握部落的动向否则这件事是绝对不允许部落擅自行动的。
其实联盟这边这样做是必然的,如果我是瓦里安我也会这样做。作为战争的元凶和战败者,黑暗之门的重启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回家,回到那个虽然不认识但是还存在着不少同胞的土地上。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再有别的歪心思呢?在这种事情上往往都是先考虑不好的后果而不是先想着找个理由麻痹安慰自己。
吉安娜这次去奥格瑞玛就是为了这件事去的,她准备明天就起程前往暴风城跟瓦里安汇报情况,并问我要不要同行。
我问他我失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