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扔进火焰里。”我略带威胁地说道。
它依然无言。
“你想试试么?”我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已经不是很旺的火盆。“你还不说话?”
我将它举了起来瞄准了那个火盆。但是在我举起它之后我又抬眼瞅了它一眼,这个眼珠子依然是死死盯着我的。
“你的眼神我不喜欢。”说着我直接丢了出去。
火盆里飞溅出一团火花,我盯着那火盆,那火盆依然半死不活地燃烧着,毫无变化。我也懒得去捡,希望明天不会被人发现吧。
第二天仆人来打扫卫生,我让她们把火盆端过来,我伸手从火盆里掏了一下,当我手触碰到那个软软的玩意时我心里咯噔一下。用手指捏出来之后我攥在手心里捻了捻搓了搓上面的灰。
那个端着火盆的女兽人奇怪地看着我,我瞅了她一眼,她很自觉地转身走了出去。搓掉上面的灰,那个眼珠子又看向了我,我一下就皱起了眉头,一种极端的厌恶感油然而生。“这点火看来对你确实没有作用,但是我不相信你能对锻炉重锤也有抵抗力。”
这时候传来了那独特的脚步声。
“你醒了。”萨鲁法尔大步走了进来。“还是你就没睡过?”
“从我死了之后就不怎么需要睡觉了。”我说。
“活着何须多睡,死后自会长眠。”他哼了一声,“但是现在看来死了也不消停呢。”
“这话听谁说的?”我歪头瞥了他一眼。
“怎么?”
“竟然还挺有道理的。”
“兽人谚语,广为流传。”他骄傲地说。
“萨尔知道我来了?”
“他知道了。”
“他同意么?”
“当然,我就是来接你的。”他说。
“他给我治?”
“不,我们有专业的祭司。”他说。
“你有没有给他们提前说?”我问。
“说什么?”
“可能会没面子的。”我说。
“嗯……我倒是想看看他们会是怎么个表情。”他撇了撇嘴。
我被带他们带到了一处高地上,我被抬上来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牛头人,有巨魔。而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有一个人正站在那望着我。
“你真是令我惊讶。”沃金说道。
“你也令我很惊讶。”我说。
“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他说:“你是个英雄。”
“老虎失去了獠牙的时候,过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萨鲁法尔希望萨满们能帮你,我也希望能帮到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的朋友。但是……嗯……依然感谢吧!”我躺了回去。
仪式开始了。
萨满们的施法道具比德鲁伊们多太多了,光是地上插着的木桩就三个一堆四个一伙的。而对我施法的萨满也不光有兽人,还有几个牛头人,但是巨魔就少了,只有两个。
我看了一眼场外的沃金,他似乎不是萨满。
祭坛周围只有几棵树,树并不大,似乎是后来才栽种的,周围有水池子,祭坛周围有火焰燃烧过留下的痕迹。他们没有点燃篝火,而只是焚烧起一些草药之类的东西,烟雾缭绕,云山雾罩。
当其中一个兽人祭司身上披挂着各种颜色的布条以及带着奇怪的面具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萨满都开始不约而同的鼓掌,几声之后所有人的掌声全都整齐划一了。而随着那个带着面具的祭司在我周围踱步,跳跃,周围的一圈萨满开始从拍手变成又拍手又跺脚,而随着他们整齐的呼号,忽然鼓声也传来了。
他们的呼声和沉重的鼓声相呼应。每跺一脚,那鼓声都撞击着我的心。
当烟雾已经越来越重我甚至已经看不见周围的环境和烟雾中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