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名叫“猪和哨声”的旅店为什么会起这样奇怪的名字本地人并不清楚,就连酒保都已经记不大清具体的历史缘由,隐约就是一个来自北方的外乡人在闪金镇开了一家旅店,后来生意慢慢做大后来到了暴风城开了这家店。
而这家店的特色就是烤猪排,猪肉馅饼之类的食物,经过两代人的努力这家店也就这么存在下来了。但是现在的这家店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食物的味道。
兽人最终攻陷了暴风城,幸存者只有及时逃出去的那些人,留在城里还能存活下来的人并没有官方的记载,而这家旅店的主人就是所有不幸的人中的一个。
而后来有人接过这家店继续干就是因为这家店在暴风城沦陷之前就是一家比较出名的老店了。而主人正好已经不在了,也就继续在旧址上沿用了这个名字。而现在这家店留下来的除了地址,名字还有酒之外,食物的味道已经跟以前完不一样了。
因为暴风城内的人被屠杀了大半,后来的居民大多都是从外地迁进来的,所以对这家店食物的味道也就没那么挑剔也没以前那么讲究了。
但我不一样,我记得我吃过的所有认为好吃的食物的味道。而且这家店不光有我对美食的记忆,还保留着我与艾丽和洛萨曾经在此度过的时光。
店门前的路还是当年的路,房子还是当年的房子,可这里的人却早已不是当年的人。酒馆里的人依然保留着以前人的优良习惯,高谈阔论吹牛胡扯针砭时弊指点江山。
不管他们究竟是谁,也不用管他们究竟有没有钱,此时此地这群家伙是最自由自在的,那些喝醉了睡着的,吹完牛心满意足回家的家伙似乎都比我洒脱。
我掏出一个银币扔在桌子上转身就离开了酒馆,在走了两个街口之后转入了一个小巷子里面。
“你在找我么?”当后面有个人也走进这个巷子的时候我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他被我吓了一跳,“不是!不……我不认识你。”他赶忙解释。
“别装了,我认识你。”我说。
“你搞错了吧……真的是……”他说完就要走。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领子直接拽倒了他,他哇哇大叫起来。
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我不认识你!你要干什么!”他还想叫的时候我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完没有松开的意思,他双手开始乱抓,我则跪在他身上让他无法挣脱。
直到他要翻白眼了我这才松开手,他蜷缩在地上大口地喘气,我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拖进了更深的巷子里。
这个家伙最后放弃了抵抗,他装不下去了,毕竟刀子插进大腿之后是很危险的,尤其是靠近腹股沟这里。
“是肖恩的命令。”他蜷缩在地上捂着伤口说。
“肖恩还在旧城区么?”我蹲在他面前问。
“在。”他从嘴里挤出这个词。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肖恩不会为难你,你尽力了。”
我当年在王宫的住处现在已依然空着没有人居住,至于为什么空到现在我没问瓦里安,但我感觉应该不是感念于我做出了什么功绩,毕竟这个地方离国王的寝居并不远。对于地方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当年所有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
“你希望你哪都不要去。”瓦里安低着头批阅着文件头也不抬地说。
“怎么呢?”
“我相信你,也需要你。”他说。
“你现在已经安了,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这个世界上能伤害到你的人估计也不存在了。”我说:“而且你身边的将士都是绝对的精锐。”
“这个世界并不太平。”他说。
“我能保护好自己。”
“线报说在黑暗沼泽南边的那片被兽人和恶魔践踏的土地上有新的动向,那个传送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