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种死手我就没打算好,既不让他们好也没指望这件事能好。
意思就这么个意思。你可以说怎么可以这么残暴,怎么这么不人道。是啊,我对待詹姆斯的时候一定比对待这群家伙要人道。
对待恶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软,他们或许某一天幡然醒悟自己上半辈子做的那些混蛋事是真的混蛋,但是我不是很相信他们能有这种领悟,我感觉只要作恶的人大多即便在恶疾缠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都会对自己说些安慰的话好让自己心里没那么难过。
既然道德谴责和临终悔悟没什么用,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惩罚,让他们感受一下做了恶之后身体会承受哪些惩罚怎样程度的惩罚。
别跟我说法律,法治社会那种相对的公平在此时这个时候并不适用。
我的目的是狠狠整他们一顿,筋伤骨折是必然,但我此时还不是很想取他们的性命,当然了我也准备好随时拿出刀来结束了他们的小命。只要他们没有我想的那么恶劣我是不会伤害他们性命的。
可是好巧不巧,等我勾引他们来到詹姆斯被淋尿的巷子里的时候这群家伙从怀里掏出的家伙除了指虎就是匕首。
他们的血并不会因为他们是恶人而变了味道,温热程度感觉似乎比往常也要更热那么一点,或许是因为刚才活动了一下的原因,我不喜欢他们的肉,他们的肉大多很死,发紧发柴。
看着满地的尸体,我擦了擦嘴走出了巷子。
原谅他们是神的事,我只负责把他们送去神那里,而至于我做的是不是太出格是否要受到惩罚这事也只有到了未来我见到神之后由他亲自定夺了。
明天早晨或者中午他们将会被人发现,那时候他们已经凉了,而那时地我也已经登上了前往米奈希尔港的船。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来到了码头,睡在码头上的詹姆斯看样子一点都不好,他看上去很疲惫。看到这我忽然皱了皱眉头,这怪我了!他受伤之后还吹了一晚上的海风,虽然现在晚上没那么冷但是在这环境里想要睡着的确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熬夜不利于恢复身体。
我蹲在他面前,看了看他的眼睛,虽然被绷带包着脸但是他的眼睛不会骗人。当他看清了我之后却用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我,那放大的瞳孔说明了一切。
“你……”
“我怎么?”我问。
“是你么?”他的语气虚弱但是却尽力想表达这种惊讶。
“不是我还是谁?”
“你怎么做到的?”他问我。
“我有一千张脸。”我说,“只是你现在不知道而已。”
他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变成狼人会不会好一点?或者好得快一点?”我问。
他摇了摇头,“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铁定是变不成了。”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直接将他拉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去?”
“一会我带你去船上,你就装哑巴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我。”我也不看他,而是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他坐了一晚上走起路来确实腿有点不大方便。
虽然此时是清晨但是码头上的工人已经开始了忙碌,至于我搀扶着这么一个家伙是什么情况也只有某些还有精力的小伙子或者习惯于偷懒的人才会稍微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我俩是用什么姿势走路,我俩长啥样,是不是滑稽或者能不能从我们俩身上找到点话题。
我扶着他先到了码头登记管理处去签字,然后会有专人将我们带上船去。钱花到位了之后很多事确实就方便多了,他们不光找人来送我们而且还另外找来了两个人和一副担架。
走在码头上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詹姆斯,他在发现我看他的时候看向了我,但是他并没有跟我交谈,而是闭上了嘴巴。
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