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是绝对够了。
等我回去的时候詹姆斯身边有一个桶,桶里有水。发现詹姆斯意识还有点清醒之后我敲开了大夫家的门。
我不想找事,于是将钱奉上之后得到了我想要的药物和东西。
将詹姆斯拖到街边一户人家外面,借着他家窗户里透出来的微弱的光我给他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敷药包扎,最后将大夫现加工的药给他喂了下去,最后我背着他往码头走去。
每一个城市或者城镇里都有流浪汉,城市越大流浪汉越多。这里的码头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这群饥寒交迫的人能沦落至此各有各的故事,但是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手脚有残疾的。
我将他放在那之后他却伸手一下拉住了我,“谢谢你。”他的嘴肿了,说话有点嘟囔不清。
我点了点头,“发生了什么?”我问他。
他轻轻摇了摇头。
“你被酒馆里的人抢了?”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沮丧,但却还是摇了摇头。
“说话,我要你说话。”我有点着急了。
“没关系,我还死不了。”他几乎张不开嘴。
“那是因为我用钱买来了药膏和草药,还有绷带和清水,是它们让你现在不至于伤口污染到明天会发烧然后到后天会发炎大后天你就死翘翘了。”我说:“你欠我的。”
他终于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我要你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
“是我跟人发生了口角。”他努力说了这句。
“然后你就被人揍了?”
他眨了眨眼。
“是谁找的事?”
“我只是说联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
“然后呢?”
“有人跟我争论,然后就打起来了。”他说。
“你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难道是狼人当久了忘了怎么当人了么?”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他摇了摇头,“我没有还手。”
“啊?”我惊讶地叫了起来。“你说什么?没还手?你没还手?”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你为什么不还手?”
“我已经惹事了,我不想让事情继续闹大了。”他说。
“那你求饶了么?”
他这一声嗯就嗯得不情不愿的。
“看来你道歉的似乎不是很真诚。”我说。
“我去去就来。”说着我就站起了身。他望着我,我看得见他那双眼睛里发出的光,那种渴求的光。
我感觉他的身体轻轻的塌了下来,就想泄了气一样。他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有再理他。
酒馆里面此时人已经减少了一大半。越发昏暗的烛光让这个空间显得略显压抑。已经没有了人声鼎沸,只剩下大家正常的聊天和低语,即便是倒在地上趴在桌上的人也并没有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死了没。
这个酒保此时依然还没有下班,做这个工作的也确实不是个轻松的事。“你今天来了三次了。”那个酒保头也不抬。
“来一杯酒。”说着我将两枚银币推给他。
酒保看着银币并没有接,而是撇了撇嘴,“我劝你还是算了。”
“你知道什么就说算了?”
“你的伙伴……呃,那是你的伙伴么?”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并不是怕人听到,而就是很轻。
“没那么多是不是。”我说:“我只想知道那些人是谁。”
“就是白天你坐在这的时候你身边的那群人。”他说。
“他们是水手么?”
“治安官的人。”他说。
“怪不得感觉自己能指点江山了。”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几个人动的手?”
“你想怎样?”
“我想让他们赔偿医药费。”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