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此时我左手里要是有武器已经朝着他的脖子处插了过去,就这一下就能结束战斗。但是此时我的左手里没有东西,刚才的木柴已经丢了。
不过也没关系,我右手里的战锤在敲碎了他的膝盖之后顺势又举了起来。
他的脑袋,尤其是脑袋顶上和后脑已经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对我而言这脑袋就像摆在台面上的南瓜。你知道一锤子砸碎一颗南瓜是多么治愈心灵么?
如果有机会你可以试试,我说的是砸……南瓜。不要砸冬瓜,那个玩意碎裂得不够治愈。
但是我没有选择砸他的脑袋,而是朝后退了一步。我好不想他就这么死掉。
他只顾着捂着膝盖滚到了地上,哈!他滚在地上的时候还招手想要招架一下来着,如果我真砸向他近乎求饶的手结果必然是又一声惨叫,我还真就迟疑了一下!但我最终没有将锤子砸向举在空中的爪子。
他的爪子在颤抖。一边颤抖一边摆了摆,意思就是别打了。
我举在空中的锤子并没有放下来,他此时的样子将膝盖受到重击之后痛苦的样子展现得淋漓尽致。
如果你的膝盖没有碎裂过建议你尝试一下,这种感觉会让你拥有一个新体验且终生难忘,相信我!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是谈谈?还是继续打?”
他这才将颤抖的手收了回去,然后捂着膝盖哼了两声。“别打了……别……”
原本还想嘲讽一下他的,但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没有选择那样的词。“你这个样子还能回到你说的那个……地方么?”怕他没懂我又补充道:“就是你说的想带我回去的地方。”
他赶忙摇头。
说实在的他现在的样子并不像丧家之犬,那表现跟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套了一张狼皮。
“你还想杀我么?”我问,“吃了我。”说实在的现在我最应该做的就是朝它的四肢或者身上射两箭。两箭是个虚词,就是好几箭的意思你要明白。
他侧身躺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我,他的嘴巴里流出了很多血。“不……我只是开玩笑。”
“不……你这么说只能叫我对你感到失望。”我说:“刚才你走路的时候的样子可不像开玩笑。”
“我很抱歉。”他竟然道歉了!
“你似乎是第一个向人道歉的狼人。”我说。“不过我接受你的道歉。”
说着我假装回头看身后的火堆的机会往后又退了几步。当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要爬起来偷袭我的姿势和欲望。看到这我才点了点头:“如果刚才你好好说话,你的膝盖就不会断裂了。”我说。
他低下了头。“谢谢你不杀我。”
“哼!”我笑出了声。
“但是现在跟杀了我没有任何区别。”他说。
我皱了皱眉头,这句话叫我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他低着头,顿了顿,说道:“受伤的我只有死路一条。”
“是么。”我马上回了他一句。
“是的。”他的声音很低沉。
“很疼么?”我问他。
“应该是碎了。”他说。
“嗯……”我歪了歪头想要看清他的脸,“你爬过来吧,一会火烧过来,你的毛应该很容易被引燃。”我说。
“你是想羞辱我么?”他说。
“羞辱?”我哼了一声:“如果说想要羞辱你我刚才就会狠狠砸断你的求饶的手,然后用弓箭在你身上来上两箭,然后慢慢折磨死你。”
“刚才你说把我弄回去……双倍快乐。”我看着他,他却不敢看我,“是准备怎么搞我?拴起来当宠物,还是轮流跟我发生点什么之类的?”
这话很难听我知道,但是他赶忙摇头的样子让我知道我说的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