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大夫就是医师协会的成员了?”我笑着说,“你怕不是开玩笑呢吧。”
“真的。”他说:“我擅长外科手术。”
看我不信,他继续说道:“我们协会里全科大夫很少,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当然我们副会长是个例外。”
“不是技术出身,管行政的对么?”
“嗯,她平时只帮我们接活和处理一些公关事务。”
“还是个女的?”
“帕索妮亚·肖尔,你这种小孩子应该不知道。”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出了我的反应,“你知道?”
“听说过。”我说。
“哼,你们这些后生能知道她的可不多。”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我说。
“当然。”聂拉斯哼了一声。
“看来你可不光是大夫吧。”我说。
聂拉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茬。
“艾格文找你看来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说。
“你不是说男人做不来这个事情么?”
“哈!我向你道歉。”我说。“那么……她是直接找到的你?”
“是的。”
“你们以前就认识?”
“算是吧。”他说。
“你还真的是个不简单的家伙。”我说。“那当时你知道她是麦迪文的母亲么?”
“知道。”他说。
“难道你不惊讶?”
“当然不,我当时并不认为她有什么,只是……”他欲言又止,然后嘟了嘟嘴停止了说下去。
“只是什么?”我微笑着看着他。
“风姿绰约。”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我的眼睛。
“她以身相许了?”
“她承诺我照顾她的孩子会给我很多的报酬。”
“哈!”我笑了,“你不像是个缺钱的人。”
“哼。”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后你答应了……”
“是的。”
“你就这么甘心照顾那个大男孩?”
“这只是工作,干一行爱一行。”他说。
“哈!这个理由相当充分了。”我笑了笑:“我觉得你照顾他这个事情帕索妮亚·肖尔应该很支持吧。”
莫罗斯没有回答。
“然后你从那时开始一直照顾到……你死。”
“你见过艾格文几次?”我问他。
“什么?”
“到你被杀死那天,你见过她很多次么?”
“搬到这里来之后就见过她一次,就是她跟麦迪文吵起来那次,在来之前,她委托我的时候见过几次。”他说:“我对她印象深刻。”他说着点了点头。
“嗯……”我点了点头,“你应该没想到你最后是这种死法吧。”我眯了眯眼睛盯着对面的他。
聂拉斯的眼神虽然不是那么友好,但他也就是眨了眨眼睛。
“你觉得麦迪文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说。
“帕索妮亚·肖尔究竟是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笑了笑,“不过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他冷哼了一声,“你也确实是个人才,能在麦迪文身边服侍那么多年,据说他对他的学徒可是很不客气。”
“走吧!”他说着就站了起来,“死人是不会累的。”
“麦迪文的房间在上面么?”我问。
他没说话,只是走在了前面。
当我们站在一条走廊的尽头的时候,我疑惑地看着他,这个走廊的尽头只有一座半身像,“麦迪文在这里放他父亲的雕像有什么特殊意义么?”我问。
聂拉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