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说:“我……不知道。”
“你们俩都上床了,都有孩子了,她没有跟你说么?”
“她说这是她感应到我存在的符文。”他说:“当年我追踪她,但是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在她给我施加了这个符文印记之后就改变了。”
“她总能躲开你对么?”
“是的。”他说:“不……也不总是。”
“我感觉你好像被耍了呢。”
“什么意思?”
“法拉德说他见过你身上的符文。”我说:“如果你对这个人有印象,你应该记得这个事情。”
“不……我不记得了。”他说。
“可是法拉德跟我说,这个符文可不像个好符文。”
“他为什么要对你说起这个?说起我?”聂拉斯疑惑极了。
“因为我的胳膊上也有同样的印记。”我说。
“什么!”聂拉斯惊讶极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俩的符文是一样的。”
“法拉德不会说谎,他的记性也很好。”我说。“要不是一样的,他也不会提你。”
“他怎么说的?”聂拉斯的语气没有一丝好奇的感觉。
“就是说这个符文……可能不大好。”
“还有呢?”
“没有了。”我说:“哦……他还说……在以前他见过一个人也拥有这样的符文,然后说起了你的名字,最后他说……或许你已经死掉了吧。”
“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太久了,我都有点记不起来究竟是多少年前了。”我说。“艾格文没跟你说这个符文还有没有别的作用?”
“她也有!”聂拉斯说。
“哈?”我差点以为我听错了,“她也有?”
“是的,她说这样我们两个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撇了撇嘴,“你们俩现在生死两隔。”
聂拉斯没吱声。
“麦迪文有没有?”
“他……没有。”
“你确定么?”
“我是他的父亲。”聂拉斯强调说。“你似乎在隐瞒什么。”他说,“告诉我更多!我想知道真相!”
此时我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或许,我想的跟真相是一样的。
“你能告诉我当年……艾格文回到这里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我问向莫罗斯。
莫罗斯疑惑地看着我,“怎么?”
“当年艾格文在麦迪文还没疯了之前,曾经回到过这里。然后这里死了很多人。”我盯着他的眼睛,“但你没有跟我说完。”
“我说完了。”莫罗斯说。
“不,你没有,我想知道得更详细些。”我说。
“你想知道什么?”
“那晚发生了什么。”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莫罗斯踌躇了一下,他缓缓说道:“她突然回来的那天,这里正要举办宴会,来了很多人。”他说:“艾格文骑着……龙回来的!”
“哈?”我以为我听错了。“你在开玩笑?”
“真的是龙!”他认真的说道:“一条巨大的……龙!”
“你还见过龙?”
“麦迪文说的。”
“周围的人不得吓死了?”
“她当然没有落在人们面前,而是……落在了城堡西北方的一处偏僻天台上。”他说:“麦迪文让我去迎接她,但是我到的时候只有龙,没有她。”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去找麦迪文确认是怎么回事,当我走到麦迪文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说了什么?”
“我告诉过你了。”
“再说一遍,管家,我需要你再说一遍。”我死死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