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犹豫了大概不到一秒钟,但是这一秒钟决定了他的命运。
我盾牌往怀里一拉的时候身体已经转向他了,就在我踹出去的脚落地的时候腰腿这么一发力,直接朝他就撞了过去,那个家伙被我的盾牌第二次撞倒。只不过这次我有了充足的机会给他来一下!
这锤没有要他的命,我换锤子的目的就不是要谁的命的。
哈!如果是砸胸膛和脑袋这一锤足矣!但是手腕胳膊这种地方是不死人的,而且……不耽误干活的同时还失去了造反的能力!
这一锤我砸向了他的手,只不过是左手。
只听嗷的一声,他抱着左手就滚到了地上。
我的目的达到了。
那俩人从地上爬起来,此时他俩其实就已经输了。他俩的姿势和步伐就像丧家之犬,唯唯诺诺,战战兢兢。我看着他俩:“投降,我可以不杀你俩。”
那俩人只是盯着我,在这并不十分明亮的月光下,他俩的眼神我看的清楚,那种惊慌,惊恐,担心,犹豫的眼神展露无遗。
“放下武器,你俩能活。”我摊开手说。“下面的人已经是死人了。”我用锤子指了指船舱。
见俩人还不说话,我问:“你们俩谁是船长?”
那俩人还在犹豫,我直接右手一松,掏出火枪朝着右边那个家伙开枪了。“砰”地一声,白烟立即随风飘走,而那人也直接倒在了地上。
将火枪瞄准左边那个人的时候他直接扔掉了手里的剑跟盾牌,噗通跪了下来。“别杀我!别杀我!”
我将火枪揣进怀里,弯腰捡起地上的锤子,“谁是船……”
“砰!”
我只感觉身上一震,一股子巨大的力量穿透了我的身体,我直接打了个趔趄。我面前的那家伙“啊”地叫了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我抬头一看,斜上方驾驶盘那有两个人影,一个依然忠于职守地把着舵盘,而另一个的正举着一个冒了一阵烟的玩意对着我。
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是……这一枪后我还能活着……真得感谢阿尔萨斯!
由衷地谢谢他。
面对敌人有几种情况会让人绝望,要么是数量太多,要么就是杀不死。没有其他。
这两种情况我都经历过,而且经历过多次,无数次!我知道那种感觉是怎样的,绝望嘛……就是……完了!觉得自己完了。没有希望了。
这种没有希望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对!心死了!不过这种心死了有的人死得心甘情愿,有的则是恐惧到了全身无力。此时只有一种情况,我说的是上面那位。
他……害怕了。我估计他从未见过有谁中枪之后不倒下的。走过那个趴在地上的卫兵身边,本来都走过去了,可是我还是转身一脚将他踢晕了过去。这样更保险一些。
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家伙,不需要问,他的帽子出卖了他。我能感受到他的慌乱,他在装填他的火枪。但是我已经离他很近了,他颤抖的手在这并不明亮的月光下将火药撒在了外面,掌舵的大副始终没有离开舵盘,但我看到他似乎也不是很想插手这件事情。
“放弃吧。”我走到了他面前,他恐惧的双手最终还是没能装填完毕,而他做了一件让我感觉好笑的事,他举起了那柄没有装填完成的枪朝我扣动了扳机。
我一把抓住火枪,他立即松开了手。我朝着他的肚子一锤杵了过去。他嗷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这一下我能保证他肚子上的淤青能保留两个月或者更久。前提是他没死的情况下。
我摘下他的帽子扣在我头上,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头拖着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的他走下了楼梯。他痛苦地呻吟着,但是我一点都不可怜他。
将他拖拽过甲板,我将他拽进了船舱里。他此时已经疼的叫不出来了,门的那端还在疯狂的喊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