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亨得利回来了么?”
“没看见!”有人说。
“你看见了么?”
“不知道。”
“他是不是去下面搞事情去了?”
“不可能,船长会阉了他。”
“你去看看。”
“我不去。”
“你去!”
最后还是有人听话了,但是这种人往往都是这团伙里最次的那种脓包。而且往往不是一个人,是俩人。
听到有人下来了,我悄悄退回了三层船舱。在这里打起来被上面听到的可能性更小。
“那玩意就是那人带上来的对么?”
“好像是的。”
“据说那是个死的东西!”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说道。
“据说北方就是死者复活……那玩意一定也是。”
“真不知道船长怎么想的!那玩意会带来灾祸的!”
“真倒霉!”
“你说亨得利会不会出事了……”
“别瞎说!他那种杀猪的样子能吓退邪灵!”
说着两人就下到了第三层,我躲在一堆箱子后面注视着这两人提着油灯战战兢兢地往前走。就在他们快走到尽头的时候我从箱子后面飘了出来。这种环境里面用匕首最合适,而为了防止他们叫出声来,后面那个人我选择了用匕首刺穿他的咽喉。
当他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松开了攥着匕首的手。前面那人听到声音一转身的时候我已经一只手按住了他捉刀的右手,右手直接奔他咽喉抓去,那家伙左手提着油灯还想要招架一下,但是我的手指已经抠进他的嗓子里。
人在紧张的时候身体是不受控制的,他情急之下忘了撒手,左手死死地抓着油灯还想要掰开我的手,但是我的力气完全超过他,直接将他推着顶在了船壁上,就在他后背撞在船上之后一使劲他的气管和食道就被我抓碎了。他知道自己要死了也就非常乖的躺下了,我轻轻将他放在地上,然后将他手里的油灯接了过来。
将两盏油灯挂在立柱上,第一个人已经不行了,地上全是血。我摇了摇头看向另一个人,那个家伙还敢睁着眼看我,我过去一把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将两个人扔进了关押我的那个小房子。
里面那个人还没咽气呢,见到我拖进来俩人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抗争了。重新锁上门看着地上的血叫我有点不开心,这个情况可不好。盯着两盏油灯不由得心生一计。在船舱尽头的小房间门口挂了一盏灯,然后在船舱中间挂了一盏灯。最后又检查了一下二层和三层的隔板。
现在只需要等着再有人下来了。
果不其然,等了没一会就有人说了,“那俩混蛋怎么也没回来?”
这一个问题让船舱里的人沉默了一下,然后就听着有人坐了起来。
“会不会那俩玩意也去耍了?”
“不会!”有人说:“那俩怂包顺风撒尿都撒一鞋他俩没那个胆!”然后就听着他从吊床上跳了下来。“你俩,你,还有你!你!跟我来。”
六个人……听到他说的我悄悄退了回去。
路过那群女人面前的笼子的时候我瞥了她们一眼,那群女人还是蜷缩着躲在那。
很快就听到上面传来的喧哗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我蹲在第二层我那匹马的箱子里,看着他们来这这一层转了一圈,然后骂骂咧咧地在二三层之间张望了半天,看到他们几个下到三层了我从箱子里钻了出来。
我暂时不准备杀他们于是等他们走下去之后我悄悄将两层之间的门关上了。用门闩栓上之后,他们此时还没发觉他们已经被我关在了下面。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扇门只要被栓上,从下面是绝对打不开的!
然后赶紧跑到第一层等待上面那十几个人的行动。这天海上的风浪并不大,虽然船在摇晃但是声音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