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她妈妈给起的么?
我还记得当年在希尔斯布莱德……
好吧,我不说了。
我答应你,但是现在不行,我还得回去看看那个可怜女孩的灵魂是不是得到了安息,而对于你的要求我说道做到,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
这是我第三次这里。对,当我再离开就是第四次了。
第一次是我跟阿尔萨斯追着恐惧魔王逃到这里,第二次是我跟阿尔萨斯回来救援,第三次回来就是我跟随你们终结了他的生命,这次如果离开这里就是第三次了。上次离开是我陪伴在身边的第十几年头我记不住了,那次我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跟你一起回来杀死我曾经拿命守护的人。
当时离开是因为……我感觉到了他对我已经失去了控制。
我以前说过,巫妖王的能力大小跟意志力强弱是控制所有死者的核心关键。但是在阿尔萨斯赶回来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似乎变得很虚弱,我认为也是那时候希尔瓦娜斯完全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并脱离了巫妖王的束缚,然后才建立了她自己的国王和军队。那个女人跟那些复活过来的人获得独立自主的思想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没说错。
但是我不同,我一直就在巫妖王的眼皮子底下,陪在阿尔萨斯的身边……这应该也是我不能像希尔瓦娜斯那样轻松摆脱束缚的原因之一吧。
但是好歹,最后我还是……彻底摆脱了他。
在远离诺森德的地方获得自主意识的死人并非屈指可数,而是很多。我说的不是那些被遗忘者,而是实实在在地能仅凭自己意志去做事而不会受某些人某种魔法束缚的人,我说的也不是那些被遗忘者,最有代表性的应该就是当年差点炸死你的那个大药剂师普特雷斯。
距离越远,束缚越小。
我彻底醒过来则是在我跟随他的第六个年头,大概是第六个。我记得就是一瞬间,忽然感觉脑子里的那种抹不掉的挥之不去的阴霾消失了。当时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虽然还能记起梦里的事,但心里却不自觉地怀疑这些事情的真实性。即便我面对熟悉的索瓦尔,萨萨里安等人的时候我也不敢流露出什么。
意思就是……我……我知道我跟他们一样都是死人,但是我却打心底里感觉我们应该是不一样的。但是我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选择了继续留在这里,留在这里替阿尔萨斯做事。
我感觉他应该发现我跟别人的不一样了。
思维是一种可控又不可控的……意识。阿尔萨斯在我脑子里说话的时候出现过一次迟疑,当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个想法就是……我这是怎么了!
当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之后阿尔萨斯那冷漠的声音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但他没有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从那之后……我……也确实遇到了些危险的事,但好在我命大活了下来。
维库人有些选择臣服,有些则不然,这个情况让维库人的国王伊米隆非常不爽,这不仅仅是他的属下违命不遵的问题。所以针对于某些部族,既然他们不愿意主动投降那就用武力让他们加入。
而在这个过程中,伊米隆国王可是决对以身作则,他们的疯狂跟诅咒教派的那些狂热分子可是像极了。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对他们而言生命只是束缚,失去这个生命是考验更是赐福,他们非常愿意在战斗中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以换取他们以为的伟大的永生。
伊米隆认为将生命奉献给巫妖王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但是他们部族中的某些人则不这么认为,依然有一部分人不愿意放弃原本的信仰。
其实这群家伙跟人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他们遥远的故事中就记载着人类的出现,他们中的一些女人诞下的婴孩并不像以前那样,他们并不健壮,而是明显的瘦小且孱弱无比。在他们眼中这样的婴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