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达战歌营地之后这个酋长就离开了,他赶回原大营去找他的兽人兄弟算账去了。我们毫无察觉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因为跟我们无关,可是后来当格罗姆回来之后不久,整个战歌氏族全被他带走了。当然那时候我们已经全军开拔杀向一个毫无目标的目标去了。
是的……格罗姆又……叛变了。对燃烧军团而言他又叛变了。
据说这个家伙回去找那些不听话的兽人兄弟算账的时候大酋长刚好已经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众人类军队。最开始格罗姆是有些疑惑的,还以为那些人跟我们一样也都是死人,但是当他跟大酋长掰扯的时候才得知了那是人类军队,活人的军队。瞬间场面就变得紧张了起来,格罗姆对大酋长的决定表示坚决地反对,他无法容忍跟人类合作。但是大酋长的想法却不是这样!
格罗姆这算不算自投罗网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确实刀兵相见了。而且不光刀兵相见了,格罗姆还输了,他不仅输了而且输的很惨很没有面子。
你知道当时出现在部落营地里的人是谁么?
呵……她就是……
嗯,是她,不是他。女人!你猜到得对么?
这事以后再说,当时格罗姆举起斧子就要先劈死那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也不是束手就擒的家伙,她不光躲开了格罗姆的斧子还将这个狂暴的兽人推了出去。这个女人自从离开阿尔萨斯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竟然能从格罗姆的手下活着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当然俘获格罗姆还有大家尤其是大酋长的功劳。
大酋长叫萨尔,也叫古伊尔,萨尔是一个叫布莱克摩尔的原奥特兰克军官给起的名字,是奴隶的意思。而古伊尔是他父亲给他起的名字。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仅成为了部落大酋长统领所有兽人牛头人跟巨魔而且他还是一个萨满祭司。一个比较有天赋的萨满祭司。
作为拥有大地之力的萨满让大地活了过来,大地像手一样拽住了他的腿,然后顺着他的大腿一直蔓延到他的腰背,最后将这个狂暴的兽人牢牢地锁在了地上。但是格罗姆爆发出来的恐怖力量还是差点挣脱束缚,要不是旁边的巫医们及时出手估计后面战斗得死伤一些人。那些巫医萨满齐上阵不知道释放了什么法术,这个狂暴的家伙竟然很快安静了下来。
而将安静下来的格罗姆绑起来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这个情况没人相信他是装的,这个兽人绝对不屑于做这种伪装。随后大家开始帮他回忆发生了什么事情,经过那些巫医萨满们的一通忙活这个兽人终于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没有懊悔到痛哭流涕,也没有因为被再度控制而愤怒不已,他的脸上只是露出了一丝失望,什么都没再说。
第二天大家商量该怎么办,大酋长能来到这个地方的原因就是受到了一个男性人类的指引,而吉安娜来到这里则是被安东尼达斯那老头安排的。可两人相见则还是因为那个曾经发出警示的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麦迪文。
他没死,我不是告诉过你么?
我没告诉过你么?
他没死,或者说被复活了过来。可是复活之后的麦迪文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那种强大的力量,我在米奈希尔港曾经遇见过他。就是他促成了兽人的西渡,也是他促成了兽人跟人类的第一次联手。
他们当时商议的并不是针对阿尔萨斯跟我们,而是燃烧军团的恶魔们。在听说格罗姆带着战歌氏族一路高歌猛进甚至重新获得了力量之后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噬血的格罗姆和嗜血的战歌氏族复活了,可是没人高兴,更没人向往,此时大多数人的想法是安定,如何安定安稳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做这种厮杀了。
可是现在恶魔已经降临了,虽然大多数兽人不知道恶魔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连吉安娜也不清楚达拉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