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差点被冻死之外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从此一路上白雪茫茫,大地银装素裹,一望无际的全是雪景,其实我还有印象,这一路应该全是肥沃的农田跟富饶的村庄,现在全被雪盖住了。
雪遮盖了真实,雪地上没有任何的脚印却又将这个事实呈现了出来。只不过没人在意。
沿着湖来到了凯尔达隆岛跟这片陆地连接的桥边,桥上还是一个脚印都没有。
我看了克尔苏加德一眼,那家伙就跟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阿尔萨斯没有丝毫迟疑和停留,直接走了上去。
而到达岛上后……这里空无一人!
是的,除了蹲在城头上的基尔图诺斯之外,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基尔图诺斯从城墙上飞下来说:“巴罗夫全家正在城堡门口等候。”
好歹阿尔萨斯也是他的王,这个礼节做的很不到位。阿尔萨斯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他家的城堡。
虽然说是没人吧可我总感觉周围的房子里有一双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甚至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
巴罗夫一家二十多口全都在城堡门口站着呢,毕恭毕敬。只是这群人的的脸看上去消瘦了很多。
被阿尔萨斯亲自赐死的巴罗夫公爵走上前来亲吻阿尔萨斯的靴子并毕恭毕敬的向他鞠躬,“恭迎吾王驾到寒舍。”
我们骑在马上没有一个人下马,而骑在马上的瑟尔林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詹迪斯,詹迪斯是一定看到他看她了,只不过她现在的脸上却不大自然。
将我们迎进城堡之后我就发现这个地方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这里似乎很久都没人打扫了。
其实这顿饭吃的很……糟糕。
巴罗夫家里确实还有活人,但他们端上桌的食物已经跟那种地主小贵族差不多了。桌上的食物精美不精美暂且不说,种类已经少到可怜,这种牌面招待国王怕是不想活了。而且桌上的苹果一点都新鲜,基本全都皱巴巴地蔫了皮了。
虽然我已经闻不到味道看不到颜色,可是端上来的食物是什么样子,软烂还是夹生我还是知道的。虽然我不用吃饭但是他们端上来的牛扒,战斧明显就没做坏了。
但是这些食物并没有让桌上的气氛变尴尬。巴罗夫向阿尔萨斯讲述他们的这段时间做出的成绩,抓获了多少诅咒教派的人,摧毁了多少秘密窝点。
阿尔萨斯点点头,但是他对巴罗夫说:“自打我靠近这座城堡就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散发出来的么?”
阿雷克斯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他的女儿,那两个儿子却只是低着头慢慢的切牛排。
我以为只有我死了之后会失去嗅觉,原来他们也是,阿雷克斯·巴罗夫闻不到但他的那些家眷应该是可以闻到的啊。还是他们以为阿尔萨斯也死了?
这时克尔苏加德说道:“我曾经在这里搞过研究。”
他这样站出来说话叫我有点吃惊。你觉得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克尔苏加德以前研究瘟疫这件事阿尔萨斯应该知道,最初克尔苏加德可是被巫妖王派去搞的事情,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但是当阿尔萨斯被巫妖王控制之后他却并没有放弃对诅咒教派的清算,只不过这是在克尔苏加德没有复活之前的情况。
现在克尔苏加德复活了,而且已经变成了他的副手,也是军团的二把手。他主动承担这个责任一方面是像阿尔萨斯承认以前的事情,即便他承认了阿尔萨斯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另一方面就是他想听到阿尔萨斯的态度。
阿尔萨斯盯着阿雷克斯说:“研究的什么?”
克尔苏加德买对这样的明知故问淡淡的说道:“巫妖王最初的命令。”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回避我的问题?”阿尔萨斯的眼神有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