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而是……呃……善良。
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就是从他的眼睛里你能看出什么叫善良。
如果说瓦里安是一头狮子,那泰兰就是一头大型的牧羊犬。
哈!这个比喻可别想歪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一种动物的眼睛里能有这种善良温顺的眼神。那是一种可以叫你感觉舒服,踏实,信任的眼神。
对,是信任。
这个男人……值得托付。
他来到我面前,微笑着朝我打招呼。你知道一个男人有酒窝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么?
啊!
他的笑容比邻家大男孩的那种感觉更让人着迷,有意思的是他带着酒窝的笑容并未让我对他产生一丝的不合适的想法,他今天的装束跟他的相貌简直不要太搭。
说实在的,这个相貌的男子我不仅仅有点惊讶还……有点羡慕。
我是老了……真他吗的!
这个见面叫我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愉快跟轻松。而提里奥正因为没有亲自来接我是在家忙着收拾准备迎接我。
不管真假这话叫我听着心里舒服。
相隔多年再次见到提里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这个已经两鬓斑白的家伙我心里忽然有点五味杂陈。相见时的高兴,他衰老速度带给我的惊讶,和他脸上依然精神抖擞的神态,还有他对我表现出来的热情。
这一晚他专门为我举办了晚宴,他手下的一些军官跟曾经参加过兽人战争的一些将士都前来参加。
虽然身在异国他乡,但是在这里的这一幕确实让我回忆起我身边也有一群兄弟的时候情景。这个时候让我感慨更让我感动。
晚上的氛围好极了,我没少喝也不可能少喝,主要是情不自禁。最后怎么被抬走的知道,但是那时候已经几乎一闭眼就要昏过去了。
我还是喝不得太多酒,那一晚本来很高兴,但是到了半夜吐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你也甭笑我,你喝你也吐。
第二天早晨我没起来吃早饭,脑袋疼。
不过有一件事不得不说,这里的大夫挺会治病的,我醒来原本难受的要死,但是他还是端来了酒叫我喝,我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在他慈父一样的目光和众人的注视下我还是喝了,然后很神奇的是脑袋竟然不疼了,也不难受了。
真神奇。
你现在想不想喝点?哈!我身上没有。
昨晚的宴会上我们除了谈笑风生之外任何的政治问题时局问题一概不谈,而第二天我坐在提里奥面前的时候他主动提出了现在的问题。
泰瑞纳斯为了统治奥特兰克的土地,国王最近的税收的可比去年多多了。这件事不光引起了诸多领主们的不满而且据说现在闹起了瘟疫。
说起这事我也打开了话匣子,我向他表达了我印象中的一些情景,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而且作为一方封疆大吏的男人对我这种无凭无据的幻想并没有反驳。
他听到我说我记忆里那些事的时候他内心的任何活动一点都不表露在脸上,他只是认真的聆听,然后偶尔会插一两句嘴,至少让我感觉他在听我说什么,很尊重我。
虽然记忆残破不全但是我依然向他提出了警告并让他多多关注瘟疫的事情。提里奥说现在瘟疫只存在于离这里非常遥远的北部海岸,而西威尔德地区并未收到任何瘟疫的情报。
见状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要不显得就跟那什么似的。而随后提里奥也提出了昨晚半开玩笑的一件事情,莫格莱尼的右手。
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大领主的手是在当年我们围攻黑石山时候受的伤。当时一方面战事紧张,另一方面就是当时洛萨战死,那时候我整个人的思维都是混乱的,而且当时我们的军队也划分了区域,于是莫格莱尼受伤这事我也还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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