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扯住了我的胳膊,一双手从我的后面固定住了我的脖子和脑袋。
而另外一双手抠进了我的眼睛里。
没错,是手,而且是抠!
虽然我的眼睛看不到了,但是那些残存的神经尚在,而抠进眼窝里的力度就像你用手指狠狠清除粘附在杯子底下的咖啡渍。
我可以发出声音,我的嗓子可以说话了,而此时我能做的只有嘶吼。我的眼珠子被抠了出来,我感受的到有个东西被抠破了然后刮在那手的指甲上从我的眼眶子里被剜了出来。
一个抠出来,然后是另一个。
女人的笑声传来,这笑声似乎在一个封闭的空间的里回荡,她又朝我说了什么。随后那个低沉的声音终于说话了。
“我要他活,不要他死。”这声音比以往更严肃,比以往更威严。
但是那双手并不着急将我的右眼抠出来,那件尖锐的指甲将我眼睛后面的骨头抠的咯吱作响。那种似乎要掏烂我的脑袋的力量在摧残着我。
我已经体会过多少个日夜的疼痛,这种疼痛对我而言其实也算不了什么,但是一种特殊的撕裂感从眼窝钻进脑子里的时候,一种极难忍耐的扭曲感让我感到了莫名的憎恶。
我体会到了埋藏在了海底深渊中的不甘!
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只不过,她的下半身……是蜿蜒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