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双脚摸上你的小腹,从你的手指开始直到按住你的肩膀,它悄悄的抱住你的头,你只能听见,看到的全都是幻想的那一幕你还记得么?
哈!
跟那差不多。
那时候恐惧,这时候更恐惧。我能清晰的听到他们说话,但是我无法做出回应。
我没有被带进暴风要塞,我可承受不起这么高的待遇。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听的见周围的声音,有枷锁的声音,沉重铁门的声音,甚至是哀嚎声。而从他们的谈话里我也知道我身在何处。
以前我听瓦里安说过在暴风城给北方达拉然来的法师们专门修建的花园里有一处神秘的地窖,这个地窖四通八达但是鲜有人知。而我在听他们交谈的时候确定了我应该就在这里。
自打我醒来我从未听到过瓦里安来看我或者看过我,虽然我……
啧!
唉……无所谓了。
瓦里安不想叫我死,他想叫我活,为什么想叫我活的原因我只能靠猜测,因为周围的法师们,还有教会的那些大人们全都来照顾过我。
本尼迪塔斯也来了,开始他只是偶尔前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有时候会一整天跟我待在一起。
有人的时候他是一个样子,没人的时候他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尤其是他自言自语的时候我真的很难把此时的他跟一个高高在上的圣光伟岸的光明大主教联系在一起。
他在我身上花费了大量时间和努力,我已经被烧成这样他倒是不会对我已经碳化的身体有什么想法而是他一直在尝试跟我的思想取得联系,就像麦迪文一样。
麦迪文连通我的思想就像插头捣进插座这么轻松且愉快,而本尼迪塔斯却不行。有几次我感觉他似乎找到了连接我思想的办法,但是我怎么能让他进入我的思想呢?要是他发现我虽然看上去已经人畜无害但是我却一直在观察他并且知道了他的一些行为后可想而知如果被他利用完后我该是什么下场。
我屏蔽了他,我将他的思想挡在了外面。
而当有天晚上他冥想完准备再次对我进行思想入侵的时候我跟他完成了连接。
开始我跟以前一样再次将他的思想阻隔住,再次失败让他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他对着我已经不能动的脑袋疯狂扇巴掌。
我已经忍受了不知道多少天疼痛了,他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所带来的疼痛远远小于眩晕带来的恶心。
而当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虚空之主,深渊之神,我乞求你的回应,我需要他脑子里的秘密来侍奉你!“这句话后我竟然听到了来自深渊的声音,“放他……进来!”
在我仍然不想放弃的时候那个声音安慰了我,“他为我献祭了自己,放他进来,而我……我会补偿你。”
当这个男人被我允许放进我的思想中的时候,我内心的厌恶达到了顶点。这不是强·奸与被强·奸的那种感受而是就像被人强行窥探打听自己的隐私一样。
或者说就像你的房间硬闯进来一个你不喜欢的但是却对你的玩具极其有兴趣的小孩一样。
本尼迪塔斯大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个不知道有没有体会过女人的男人似乎得到了目前人生中最大的满足。
他的贪婪和疯狂得到了释放,用强·奸了我的思想这种话来形容显然不是很合适但是他在得到我脑子里的信息后那种癫狂的样子着实叫人恶心!
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从那之后这个男人就像上瘾了一样恨不得一天到晚一刻不停地翻阅我脑海里的记忆。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不来了。
倒不是因为他不来了我就怅然若失了,而是这种情况往往预示着有大事要发生,或者是我要出事了。
从此他没有再出现过,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个牧师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