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恰当,但是他脸上真的很……淡然。倒不是不屑一顾或者跟面瘫一样没点表情,而是那种不悲不喜空无一物的……淡定。这种淡定叫我觉得的有点……过分。
我听说聂拉斯是被麦迪文杀死的,而麦迪文是聂拉斯的儿子。法拉德说聂拉斯的胳膊上也有这样一串符文,到底是麦迪文杀了他还是这个女人不得不牺牲自己的……情人……
这事情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所以刚才她说的所有关于符文有多安全的话,我……
一个字都不信。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艾格文这个女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叫我很不喜欢,她的记忆力也是真好,我还以为岔开话题一会她就忘了……
“我都说了不是我纵火。”
“我不关心谁纵火,但是你确实被抓起来了不是么?而且据说你被烧成了碳。”女人说道。
“你听谁说的。”
“你怎么活下来的?”女人抿起了嘴。
“你可别听他们瞎说。”我强调道。
“这事你就别狡辩了,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她说。
我瞥了她一眼。“我命大。”
“认真点小子,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女人严肃的说。
“这件事情你应该去问暴风城里那些当时把我抓起来的人而不是问我,而且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暴风城而是到了洛丹伦王国的海滩,所以这事我并没有跟你开玩笑。”
“难道你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我没必要骗你。”
女人看了看旁边的麦迪文,“你认为呢?”
麦迪文也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事没这简单,他是一个奇怪的人,奇怪的人就会有奇怪的事。”
“谢谢你的评价,守护者。”我说。“你们准备去哪?”
女人眨了眨眼睛,“我要离开这里。”她说。
我看着她等待她把话说完,但是她显然是不想再说了。“你呢?”我问向麦迪文。
“我要去北方。”他说。
“北方?”我皱了皱眉头,“咱俩可以一起,呃……如果你愿意的话。”
麦迪文脸上没有表情,这是不同意咯?
“你去哪?”我再次问向女人。
“去库尔提拉斯。”女人说道。
“我可以送你去。”我说。“不收船票钱。”
“你现在做什么?”她看我的眼神其实一直就那么友好。
“刚刚……获得了……”我比划了比划,我忘了那个词怎么说。“运输许可。”我说。
女人轻蔑的哼了一声。“你刚才说你预感到要出大事,什么大事?”她问道。
我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要出大事,我的记忆……”轻轻叹了口气,“丢失了太多,我只是有种预感,但是究竟是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女人看向麦迪文,“读取记忆这事你现在能做到吗?”
麦迪文轻轻摇了摇头,“我可以试试。”
我看了艾格文一眼,“码头上有艘船,我的。如果你们俩今晚没地方住,我的房间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将两人带回船上的时候船员们还没有全回来,没有纪律看来是绝对不行的,这也太松散了。
当艾格文看到我房间后皱起了眉头,看出她是个干净老太太。
“我们这可是战船,所以……”我赶紧将面前的桌子挪到墙角将地上的垃圾一脚踢到了床下。“打起仗来就顾不得太多了。”
女人坐在了床沿上,麦迪文则站在那,他高大的身材在这样一个低矮的房间里显得很不得劲。
“你……”我对麦迪文说:“你不会把我吊起来然后……”说着我又看向艾格文然后摊开手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