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水舀朝我们泼了一通水之后就不管我们了,结果第二天我们只获得了这点水之后颗粒未进。
虽然水手们都是糙人,但是在甲板上这么蹲着坐着没吃没喝这感觉相当难受。
第三天的早晨我们获得了食物,当然这些食物不是给我们用碗端给我们的,而是就像喂鸡一样朝我们脑袋上泼。
臭鱼烂虾也成了美味,只要是吃的,吃不死人就是好的。可这点东西哪能够吃呢?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有在战斗中受伤的人现在发烧到已经不行了。
然后地精们过来检查了一下死掉的就被丢进了海里,没死透的继续拴在绳子上。
我也很难熬,虽然伤口应该是长上了,但是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张不开嘴。
不是我不想张开,也不是疼,就是张不开。为了活着我只能将嘴唇贴到甲板上通过嘴唇之间狭小的缝隙往嘴里吸,我不怕脏,我想活着。
在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船终于靠岸了。我不知道这到了哪,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岛,而且应该是一个非常靠南的岛屿。
当我被拖下船的时候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身影。
那不是地精的身影……那是一个人类。
哦,这里竟然有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