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说。“究竟该怎么做的指导费用和后续费用你还没有付呢。”他抬头看向了我,那双三角眼真是叫我印象深刻。
“哪条船?”我问。
“出门直走到码头,你能看到的。”他面无表情。
我点了点头扭头就走了出去,刚才他的那条信息已经足够了。说实在的我真想把这店给他烧了。
这个港口规模还行,停靠在码头上大大小小的船只数量也不算少,码头工人在往一艘船上装着货物,而周围的几艘船则静悄悄的,大概也就这艘了。
货物装到了后半夜,我也陪着他们熬到了后半夜。等他们装完了货我悄悄下水游了过去。顺着锚索爬了上去。这艘船个头不小,藏我应该是绰绰有余。
可我刚上船装货的工人就下船了,早起的船员则开始登船。我扒在船外,要不是火炮口太小我还真想从那个洞里钻进去。悬挂在外面是绝对不行的,不光是体力成问题明早起锚就一定会发现我。
我趴在船舷外等待着时机,趁着他们转身的功夫我翻上了甲板,因为离着船长室并不远我直接推门闪了进去。
船长室的其中一个好处就是有窗户,所以屋里并不黑。扫视一圈之后我发现唯一比较靠谱的能躲藏的地方就是靠墙的衣柜。他那张床下也不是不能藏,只是床下的零碎似乎有点多。
门外的水手越来越多,此时我溜进货仓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那就在这先将就一下吧。真要是出海了再怎么办到时候再说!
看了看衣柜里面的衣服,似乎没有船长的礼服或者比较正式的衣服,而且我觉得船长明天上船也不一定上来就开衣柜。想到这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趴到床底下。衣柜还是不保险。
床下有股子臭脚丫子味,一双陈年腌制老皮靴熏的我上不来气,于是我憋着气给它踢了出去。刚才被熏的难受,这会没事了,而且这船这么轻轻的晃啊晃的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船已经要开了,船长似乎一直没进来,反正我睡着的时候没感觉到他有没有进来做点什么。
船动了,我的心这才落了地。希望这场旅行能尽快结束吧。我继续在床底补觉,虽然这里很狭小也不舒服,但这都能将就。
没过多一会船长就走了进来,我平躺在床下听着船长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又出去了,有惊无险。
困的时候睡一会还好但是老这么躺着就很难受,幸亏船长自从进来那一趟之后就再也没进来。这叫我能自由的翻身。
偷渡的人不光需要勇气,毅力和耐力绝对少不了。
当夜幕降临之后我也一直在考虑要不要从这出去,毕竟在这躺一天了都,这艘船还不知道要漂几天,太难受了。
船长在桌边坐着喝酒,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这家伙酒量真不赖,喝了一壶之后直接躺在了我上面的床上。
也挺好,喝酒了睡着了,我的机会也来了。
的确是来了,只是这机会来的叫我感觉一下子有点懵。
船上一般情况下是不摇铃的,可突然之间急促的警铃声告诉我这是他母亲的出事了。
船长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这速度快的让我庆幸刚才幸亏没轻举妄动。他抓起桌上的武器冲出了屋子。
外面人声嘈杂,我没敢立即出去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声炮响!
这一声轰鸣直接吓了我一个哆嗦,这时候开炮一定不是为了庆祝啥。
紧接着是第二声炮响,第三声!第四声……我听到了炮弹击碎了船体发出了碎裂声和呼喊哀嚎声。外面的船员乱成一团,嗷嗷的喊叫声不绝于耳。
这是遇到……海盗了?还是……别的海军?不……不大可能是库尔提拉斯海军……我感觉……我认为……我觉得应该不会……我似乎没听说库尔提拉斯人跟吉尔尼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