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会有什么大变化,但我真就是记不起当时在这个庞大的城市里是怎么绕的来着。
我可没有瞎说,虽然我瞧不上吉尔尼斯人,但是这座城的规模并不比暴风城或者洛丹伦小太多,当然了比奥特兰克城一定是大多了。
眼看转到天黑也没有头绪我只能暂且投宿进了一家酒馆。这家一点规格都没有的酒馆是绝对的污秽之地,想摸到鱼就得去水浑的地方。
我往吧台一坐还没开口吧台里面的服务生就开口说话了,“难得见到外地人呢。”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刚好被我听到,旁边的两个酒鬼则无动于衷。我斜了斜眼睛看了旁边那俩人一眼,那俩已经喝的眼都睁不开了。
酒保忙活完手里的活这才转身走到了我面前,“喝点什么?”
“月光酒。”我说。
“你从哪儿来?”他歪了歪脑袋看着我,他竟然是个面容清秀的十七八岁的男孩。
“给我来点喝的,小子。”我说。
“当然,先生。”他将一个杯子拿了起来,“但吉尔尼斯没有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