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的人很多,我赶紧朝周围扫视企图发现那个人的身影。但是那人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在桌边。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回头再看刚才要出门的那个人,那人也消失在喧嚣的人群中。
我使劲推开旁边的人朝着酒馆外冲去,等我冲出酒馆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将那个人淹没其中。
从这冲到对面街巷有机会逃走,酒馆左侧还有一条巷子,也有机会。愣了一下的我赶紧跑到巷口,巷子里除了一堆杂物别无其他。
我竟然让这个家伙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这对我而言已经不能叫耻辱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我立即冲向酒馆的后院,或许这是最后一点希望。
酒馆的后院门关着,后院并不大,两间茅草房子,一间小木屋,一个马棚,一堆劈柴和一堆干草。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希望刚才没有人从这钻出去。
穿过院子我从后门重新回到酒馆里,一个酒馆的伙计看到了我。
“嘿!”还没等他开口我直接一把薅住他的衣服领子,“刚才有没有人从这出去?”
“你想干什么?”他大声地质问道。
“回答问题。”他并不胖的身体被我使劲一晃感觉就像一只掐在手里的小鸡仔。
“你是谁!你放开我!”他嗷嗷的叫了起来。
这时从前面探出两个脑袋朝我看来。看到这俩人我并没有松开手,“刚才有没有人从这出去?”我问道。
那俩伙计我不认识,至少在我进监狱前我从未见过这三个人。那两个家伙对我毫无畏惧,直接朝我走了过来,而其中一个还回身取来了一根棍子和一柄切肉刀递给了旁边的同伴。
被我掐在手里的那家伙咬着牙叫嚣着跟我发狠,两个朝我走来的家伙离我只有几步之遥,看那人迈步朝我走来双臂一使劲直接将手里的家伙拎了起来甩向了院子里。
将那家伙摔了个狗啃屎我回身面对朝我走来的俩人,其中一个扬起棍子朝我打来。往旁一闪我躲开劈下来的棍子,伸手别住他又要抬起的胳膊,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劲一推他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旁边拿刀的那个手里抓着刀但是他显然并不敢上前招呼我。我瞪着他,“我只是想问问刚才有没有人从后面溜出去。”
那个抓刀的家伙看到地上那俩家伙都爬了起来朝我大叫,“您想死么!”
看来好好沟通是没用了,我直接朝拿刀的那家伙冲了过去,他刚张开嘴要喊被我一个大巴掌呼倒在地。而后面扑上来想要抓我的那个家伙被我一转身一脚踹到肚子上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右脚刚落地,飞起的左脚踢到了他的脸上。那家伙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还站在那的那家伙惊讶地看着我和地上的那位。
“刚才有没有人从这出去?”我又问了一遍。
“有!”他终于说了。
“是谁?”
“经常来店里的一个家伙。”
“住在哪?”
“我……这我怎么知道,我才不关心他住在哪。”他赶忙说道。
“他叫什么?”
“罗利,他叫罗利。”
“他平时在哪工作或者出没?”
“他是个无业游民。”
“店里还有没有人认识他?”我说。
“有,有……”他说着看向酒馆后门。
我走过去一把薅住他,他一个激灵直接将手里的棍子扔在了地上。“一会指给我看。”我说着掐着他的脖子就走进了酒馆里。
酒馆里人依然人声鼎沸,刚才后面发生的事情前面全然不知。站在后厨门口我让他给我指一指都是谁认识那个叫罗利的。
他伸出手指了指靠窗坐着的几个人,“他们几个都认识他。”
我看了看他的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