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几乎每晚我都会做梦,有时候知道是在梦里,半梦半醒的知道自己的处境,和只能无能为力的承受即便不想不愿但是依然会出现的各种压力和恐惧。
我知道自己睡着了但是又没完全睡着,这叫我感觉白天的精力越来越不足,甚至有天困到白天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也不想吃饭就想昏睡。
直到有一天我被人在路边捡到,只是他们没有捡我,只是捡了我身上的钱,武器装备还有我的马。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只野狗正在我脸上闻来闻去。我的醒来把狗吓一跳,它跳着闪开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路边。
阴沉的天空让我分辨不出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甚至看着周围的环境叫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摸了摸身上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伤痕后我真是怀疑是不是到了死人才来的冥界。因为我确实找不到马了,武器装备什么都没了,只有死人才会这么无牵无挂的吧。
我看向那只野狗,它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但是我并没有从它的眼睛里看出更多的东西,它应该不是想吃我。
砸吧砸吧干干的嘴巴我尝试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肩膀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软塌塌懒洋洋累呼呼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那只狗看我站起身来却并没有走远,依然扭着脑袋看着我。我感觉口渴想喝点水,但是周围哪有水呢?它知道哪有水么?我看着狗这么想。或许这玩意随便找个水坑都能喝水吧,哼……喝了也不会得病!
我沿着路慢慢往前走着,现在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直到我看到了不远处有光亮,是人!
我朝着那亮光快步走了起来,我需要帮助!
那果然是人,一群骑着马的人。他们看到了我然后朝我走了过来。当我被他们包围起来后一个人说话了,“这不就是刚才路边那家伙么?他没死!”
刚才……他们才洗劫了我不久。
马上的人举着火把,“杀了他?”一个人说道。
没人接茬,所有人都看向了其中的一个男人。
“你是干什么的?”那个男人歪着脑袋问道。
“我是从……暴风城逃出来的。”我说。
“哼……”周围的人发出了不信的嗤笑声。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男人说道。他应该是这群人的头。
“我是兄弟会的人。”我说。
这句回答没有再让他们哼哈的对我不屑。
“怎么证明?”男子淡定的说道。
“我是艾德温·范克里夫的兄弟。”我说。
我看到了周围的人再次看向他们的头。
“哼……艾德温没有兄弟。”他说。
“兄弟会里皆兄弟。”我说。
“你是个不高明的骗子。”他说着一扯缰绳,“杀了他。”说着他就拨转马头。
这话音刚落我一个俯身钻到了马的身下,没有时间思考,不需思考。
那匹被我钻到身下的马感受到了我,上面的人惊呼着想要躲开,但是我已经从马的身下钻了出来,我拽着马右侧的马鞍上的带子从马身下蹿出来,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马上那家伙肋部的衣服。
使劲一拽,那家伙本就拧着身子被我直接拽了下来。
要不是马挤在一块我还真不好下手,但是他们此时被我钻了空子,想要拨转马需要好几秒钟,而在他们调整好马准备对我动手的时候我已经抬腿伸脚将地上那位踩晕过去了。
俯身捡起地上的剑我挡下了马上那位朝我劈来的一击。等他再次举起剑来的时候我已经贴了上去,往侧后方一闪并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马并没有那么灵活,而骑在马上的他被贴上去的我搞得劈砍的方向变得很别扭。
这一下只划伤了我的胳膊表皮,切割的深度完全可以忽略。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