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维持秩序的,毕竟这里的女服务生是我见过的这么多酒馆里最多的也是最漂亮的。
我看了一眼吧台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我没法去吧台那,吧台的酒保认识我。要不是我旁边那个家伙跟服务生小妹大声叫嚷着添酒估计这种角落她们是绝对不会主动过来的。
我坐在人群里静静地听着周围人的聊天,然而他们的聊天内容里没有一点有营养的,除了谁家的女人屁股大,昨天干了个什么事就是现在的买卖什么价。
当终于听到有人针对现在的税收开始发牢骚我才微微调整了下坐姿,见他们不往我想要的方向聊于是我插了一句嘴,“那些石匠的薪水就是用你们交的税付的。”
这句话很成功的让他们开始了议论,老百姓的传言不能当真,如果没有添油加醋胡说八道夸张抹黑的民众交流就会像没有盐没有油拿清水煮过的鸡胸肉一样无味,但是也不能全不当真。
“瓦里安也是个昏君!”
“石匠们亏惨了。”
“其实是国王想赖这笔钱。”
“据说修王宫可花了不少钱。”
“难道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就不贪点?”
“那哪是贪点?多少石匠啊!他们的薪水说没就没了!”
“倒是不怕造反。”
“这有什么好怕的,他手里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
“不是吃素的也是废物,连王后都死了!”
“嘘!”
“我倒觉得是活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为啥不给?”
“闭嘴吧,你想被抓起来么!”
当有人没好气的说出这话的时候旁边马上有人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很快那几个人关于兄弟会的谈话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虽然没得到什么更有营养的信息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兄弟会的遭遇让一些老百姓抱有同情,对国王则抱有不满。
其实也可以理解,相同身份的人更容易对同阶级的人的遭遇感同身受。而人民对统治阶级的敌视和质疑是永远都不会消除的。倒不是我为统治阶级说话,虽然我现在也是个逃犯,可我说的是事实。如同废话的事实。
眼看在这里找不到我想要的于是我出了旅店想去找镇里的石匠铁匠了解下情况。我首先去找了铁匠。
铁匠对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怀疑,每天镇里来来往往的客商除了来这打马蹄铁就是来买刀剑,在那转悠了一会发现来买农具的农民倒是没看到几个。
铁匠铺外面有两个给马修蹄子的,我则站在棚子底下挑选他们锻造的作品,老板打量了我两眼后就不再管我。要不是我展示了下自己的财力让老板觉得来了大买卖他估计根本不会搭理我。
从他嘴里我也得知了对兄弟会的搜捕情况,原本镇子里还真有兄弟会的人,而且这帮子人大家也都认识,在没出事之前他们还是挺活跃的,但是出事之后有很多人都消失了。
只是究竟去了哪没人知道,从暴风城抓来了两个说是兄弟会的前几天被吊死在镇子的广场上以儆效尤,现在镇子里已经没有敢说自己是兄弟会的人了。剩下的一些原本兄弟会的石匠则被关了起来。
悬赏已经贴出来好几天了,如果举报成功或亲自抓住兄弟会的人都能领到赏金。我问他兄弟会的人以前在镇子里为非作歹么,他说还真没有,只不过那群人行事比较高调而已。当然也有看不惯他们的,不过并不多。
我问他镇子里被关起来的石匠是什么情况,他说一部分石匠还在审查中,而且现在牢房里也关着几个呢,大家都说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我问他那现在镇子外面不是正盖着房子么?铁匠告诉我那些人的家眷都被审查扣押,甚至有些人的家眷也被关进了监狱里。
虽然能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出对那群人遭遇的惋惜但是铁匠并没有说